放都是些木头桩子。权当是饭桌。用铁块当地板,食堂里温度自然不高。也就是五度上下,却也比外面天寒地冻要好许多,流浪汉被抬进来之后,好叔吩咐人将几个木头桩子拼接在起,勉强能让这个人躺在上面,然后才开口询问道:“怎发现他地?”
今天负责巡逻队长叫九虎,长不高,比较粗壮,说话也是瓮声瓮气地,条理还算清晰,因为是新入伙,前身就是这个小城里帮派成员,多少有些拘谨地回答道:“祝蘑菇丰收,好叔,今天晌午和手下弟兄在南门外二里地小树林里潜伏,正要收工时候发现这个家伙摇摇晃晃地向咱们这走,没走几步就躺下,琢磨着要是个临死,就干脆拖回来给奴隶加点餐,就带着弟兄们围上去,结果看却把吓跳,你看。”
九虎说着话,就把那个流浪汉手足部位都指点给好叔看,他手足都生冻疮,进屋后热气熏,开始淌黄水,不需要仔细观察,很明显能看出四肢上都有蛇牙痕迹,被咬地方也都是红肿,拽开那层由塑料和破布组成‘衣服’,好叔觉得有些麻烦,干脆从旁边手下要过把小刀,三两下功夫就将流浪汉剥成‘光猪’,这家伙身上有几处也在溃烂,四肢与腰部上还有明显地勒痕,看样子这家伙掉进个大蛇窝,能逃出来还真算是运气。
好叔这大岁数可不是白活地,看完伤口,伸手摸摸流浪汉脖子,感觉脉搏有些弱,却还没到要死地步。又翻开他眼皮,眼睛看起来已经翻白眼,而且全是血丝,又似乎中毒不轻,扒开嘴唇,牙龈上并没有出血。
如果说他中毒,牙龈没出血,心跳也不慢,如果他没中毒,眼白都出来,显然在昏迷,而且有些蛇毒确实可以让人心跳强壮,好叔站起身,有些疑惑地摇摇头后,问道:“九虎,你怎看?”
九虎显然有自己想法,张口说道:“以往咱这里冬天也有些怪东西出现,多数类似老鼠或者猛兽什,最难对付还是那些天气暖和之后,从南方跑过来怪东西,冬天出来活动蛇,咱这里可没见过,不过,好叔,看这家伙身上伤口,这蛇数量可是不少,估计这小子命好,在野地里冻手脚都快成冰块,不然,那些蛇毒早就会要他命。”
“你是说这些蛇多少还是有毒?”好叔思索着,随口问道。
“是呀,光看牙口就知道,毒不死人也得砍手砍脚,不然会烂,咱有什说什,好叔,长虫这东西还是冲着热乎地方去,看,咱这附近要真有这些长虫,还在大冬天出来活动,迟早要跑到城外,万钻过山进城,老少爷们可都要倒霉,是不是加派人手出去找找长虫窝?”九虎话多少有些过于担心,当然,好叔也不会说他什,这年头没有最小心,只有更谨慎,才能活下去。
不过这话传开可不好,尤其在准备杀人之前,容易引起恐慌,旦那些过冬荒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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