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是订婚宴,却是结婚典礼。
十月末,沈琅与肖闻郁婚礼在西太平洋上某海岛举行。
沿海白色尖顶教堂外,香槟玫瑰铺开数里。这座未开发完全小岛静谧而风景绮丽,午后海面深邃平静。
从酒店到教堂路上,许许在车里给沈琅念:“来你听听,今天国内新闻,‘继内资巨头恒新集团成功收购英国知名智能芯片公司Espid之后,其董事长肖闻郁跻身沃特斯富豪榜第十八。好事成双,近日传言恒新前董事长孙女将嫁给肖闻郁,豪门嫁入新贵……’”
“听听,这有话题度新闻,你家那位非捂着不放。”许许身为媒体人职业病犯,“忍得太难受,你都不知道这两天到现在拍多少照,居然张都不能发。肖闻郁是把你当宝贝藏着呢?”
公寓楼下等着辆加长普尔曼,在等沈琅答应求婚后,将带人驶向酒店。而后换直升机,跨过大半座城市航线,来到近郊半山公馆。
那里早已提前个月,开始布置起隆重订婚宴。周前,许许秘密受邀,按照沈琅尺寸,帮忙选临时婚纱。
在这场急迫却完成度极高订婚礼开始前,所有人都在隐隐期盼个结果。
用许许话来说,这是场“浮夸却注定会登上新闻首版”订婚。
但没想到直升机航飞申请程序办过,订婚宴礼堂布置完,宾客也宴请,临时却突发状况下起雨。切都要往后耽搁。
还觉得意犹未尽,眼尾微微弯起:“还想听什,都说给你听。”
肖闻郁言不发,箍着她后腰手微收,顺着腰脊往上抚,找到她裙背后细小拉链。
正要继续,客厅里手机又嗡鸣起来。
打电话人锲而不舍,中途手机震动声断三次,仍在继续。
“可能。”沈琅在暧昧旖旎吻中稍稍后撤,气息细喘,“……是常泓,刚刚接过他电话。”
旁边,沈琅眉目含情,缱绻着笑问:“不是吗?”
“……别浪。”许许有点忍不住,“他也真不管管你。”
车平稳驶过环岛公路,远处海鸥翻飞,两人正在
现在糟糕中最幸运,只能期盼至少求婚还能顺利些。
电话开免提,沈琅听见常泓问:“你那边进展怎样?”
等片刻,肖闻郁没接话,沈琅声音却传过来,回得笑意盈然:
“他接受求婚。”
而在全城,bao雨四个月后,这份推延已久心思得以继续……
她想起些什,又问:“你们是不是准备什?”
“嗯。”肖闻郁看她,承认,“原本想给你个完整求婚。”
原本确实是个盛大,而完整求婚。
电话接起,常泓声音混着雨声传过来:“这边问过!试飞几次都不行,今天雨太大,直升机没法飞!”
另边,市中心某酒店顶层停机坪上,正停着四架中型直升机。三架盛载着自德国运来坦尼克玫瑰,另架后座空无物,用来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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