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某个夜晚,人海灯色中,舞池中央。漂亮得引众人瞩目少女微垫着脚跳舞,在场众人目光凝在她身上,赞叹般注视着少女颦笑舞步,黑色长发随动作自她肩背上蝴蝶骨顺落,最终收拢于纤细内陷腰窝处。
夺目璀璨,有人记多年。
酒意上涌间,宴会上每个向他靠近女人都像是她,却又都不是她。
灯火通明公寓内,片死寂。肖闻郁向后靠抵在门上,缄声沉默良久,关灯。
他在黑暗中仰起脸解下领带,脱西装外套进客厅。随手将衣物扔在沙发上那刻,他摸到放在内侧口袋里手机。
多年欲|念烧成燎原之火,禁锢和理智燃烧殆尽。
下刻,沈琅身体轻,被肖闻郁毫无征兆地俯身抱起。
卧室没开灯,沈琅几乎是摸着黑被抱进去。窗帘未合,三扇拼接弧面落地窗透着伦敦城霓光灯影,远处亮着广告牌BBC大楼醒目高立,丽晶街头人潮涌动,城市陌生而热闹。
房间却昏昧寂静。
肖闻郁指腹顺着沈琅腕际往上抚,撑开她因紧张而下意识屈蜷纤长手指,吻她温软内陷唇窝。
沈琅呼吸着那点微薄得可怜空气,口气分几次才狼狈喘完。她对上肖闻郁晦暗垂落目光,唇殷红湿润:“说什?”
“想。”
肖闻郁长睫如鸦羽,看她眼神里情绪浓郁深长,肩臂肌理抻张。此时他眼角眉梢,喉骨腰脊,每个曲张或微收弧度都绷着欲。要命性感。
他勾起人来不得。沈琅这会儿心像是浸没进深海里,没办法再捞起来思考。
沈琅脉搏心率远远吵过五官六感,顺着话回:“想你。”
像是场僵持长久拉锯。
那串数字已经在他心里盘踞多年,像钝刀割肉般折磨,痛痒难忍,叫嚣引诱他引刀去给自己个痛快。
终于,肖闻郁捞回外
他声音很低:“疼就咬。”
也是在这样喧嚣热闹晚上,也是在陌生颠沛异国。
到纽约第四年,肖闻郁给沈琅打过电话。
那时候他酒量远不及现在这好,他在结束酒宴应酬后回住所,醉得半梦半醒。司机恭敬地送他到门廊处,替他开灯后离开。
今晚酒宴觥筹交错,沙龙座谈会后,金碧辉煌宴会厅内办起舞会。衣香鬓影交错间,少不有女人若有似无地挨近他,幽幽香水味混着醉人酒香,没撩拨起他情致,却勾起那些尘封已久回忆。
肖闻郁摩挲她手腕动作猝然停。
“想听什,都可以说给你听……”说完,沈琅觉得他这个模样实在勾人,没忍住浪下,半仰起脸亲亲肖闻郁下颚,语调缠绵地轻声补句:“想见你,想要你。”
故意。
此时沈琅被他压在蓝丝绒沙发里,纤娜腰陷在绒缎中,栀黄色掐腰裙更衬她肤白细腻。
像鲜活梦,跨过千百个难捱日夜终于来到他眼前,点亮他茫茫长夜里辗转反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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