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祝肖朋友新年快乐,等回来跨年。”
年三十下午,沈立珩约沈琅聚餐。
沈二少身边女人很多,在过
“肖先生神神秘秘,好奇很久。”沈琅忽然问,“还有什不知道?”
肖闻郁冲水动作停,缄默片刻,唇角抻平,像是个微抿动作。
她有什是知道。
肖闻郁:“你想知道什?”
“……想知道,”他没有正面回答,沈琅也不追问。她没有当面问人隐私习惯,反而顺着话问,“明天晚上们吃什?”
厨房里很静谧,炖锅轻微地“咕嘟”声,显得沈琅下句话特别清晰——
“都为肖先生下厨,能不能给牵下手?”沈琅尾音很软,觉得没够,又补句,“再牵个手吧。”
“……”
沈琅还没有下步动作,水声响起,肖闻郁手腕动,反牵住她。
他声音带压抑哑,耳廓也泛上颜色,几乎克制到底:“别说话。”
头切胡萝卜,见男人在池边处理排骨。后颈与脊背弧度微躬,隔着烟灰色薄毛衣,背肌舒张后又紧绷。
非常赏心悦目幕。
“肖先生,袖子松。”沈琅出声。
肖闻郁衣袖没挽紧,随着动作往下移,刚好卡在小臂肌肉处。沈琅走过去,挨近,伸手替他挽起来。
她替他挽袖子时候微垂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背后,松松地用发绳扎起来,动作间,发绳也跟着脱下去。如瀑长发顺着披散开。
肖闻郁洗完手,关水,转过身时候已经收敛情绪,看她道:“随你。”
当晚,沈琅没多逗留,她坐肖闻郁车过来,他原路将她送回去。
公寓楼下人影踽踽。沈琅下车,没立即上楼,而是又矮身叩叩主驾驶座车窗。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肖闻郁轮廓英隽副面容来。
沈琅在寒冬腊月里呵着白气,翻手袋,将准备好红包递给他,言笑晏晏地:
沈琅还真没再开口撩拨他,牵会儿,收手,眼带笑意地去切她那堆切到半胡萝卜。
这回沈琅试几道准备过菜,好在下厨天赋没那糟糕,看着还凑合,味道淡点咸点,都在接受范围内。
唯出彩是餐桌上那道鱼——鱼是肖闻郁煎,从旁边摆盘雕花小番茄就能看出来主厨刀工不错,不像是自己平时下厨琢磨,应该真是专门去学厨艺。
饭后,肖闻郁收拾餐桌,在洗手台前洗手。沈琅切完水果,靠着厨房流理台,看向男人。
她想起肖闻郁两个月前在餐厅跟她跳那场交谊舞,又想到他莫名去学厨艺。
鼻端萦绕着花木调淡香。浅淡旖旎。
肖闻郁垂眼,眸色骤然低暗。
沈琅挽好袖子,目光落在肖闻郁那双浸在水里手上,想起超市里那个让她有点犯懒牵手动作。意外地没动。
“怎办,”片刻,沈琅抬眼看肖闻郁,弯着眼睫说,“你手太好看。”
肖闻郁回视她,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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