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回沈琅只是暗示,这回就是真正明着提醒。
她在帮他。
肖闻郁对沈琅话内容并没有太惊讶。他缄默地看她良久,抬手解松点领带,迈开长腿
沈琅原本是跟着肖闻郁来,算是陪他道吃饭,但后者并没有动几下筷子,就开始处理起公司事务。
包间内区域偌大,除用餐区,还划出片茶座区域,供人吃完饭后休息喝茶用。四十分钟后,肖闻郁在茶座区开完线上视频会议。
他开会时并没有避讳沈琅,甚至没有戴蓝牙耳机,她能捕捉到只言片语些信息。肖闻郁似乎要参与起重要项目投资,与家互联网上市公司共同建立合资公司,双方正在签订协议阶段。
这像是他来陪她吃饭似。
肖闻郁在室内已经脱西装外套与大衣,只穿着白色衬衫,领带端正妥帖地系紧在衬衫领口处。沈琅在另边吃完饭,踱步过来,在靠近他十步开外地方停下,注视着他撑桌拟协议神色气势,无声看会儿。
墙挂着字画,面墙被挖空,正对着后院花园与人工湖。
服务人员刚递上菜单,见面前五官深刻英隽男人抬眸多看眼墙角当摆设瓷瓶,立马忐忑问:“肖总,那个瓶子有什问题吗?……不好看、们可以马上换。”
没想到肖闻郁淡声:“换吧。”
十分钟以后,沈琅从洗手间回到包间,眼望见餐桌上摆那个花瓶,总觉得里边插花有些眼熟。
仔细看,这不就是她剪给肖闻郁那朵圣诞玫瑰吗?
是属于成熟男人矜贵与性感。
肖闻郁现在已经是恒新董事长兼任CEO,董事会大半都是他人,他以后在公司权力只会更大。哪怕四个月后她又倒戈回沈立珩,把股权转让给她二哥,肖闻郁在公司里地位也不定会被真正撼动。
而按照沈立珩性格,他定不会容忍个与沈家毫无血缘关系养子来掌权恒新,以后沈立珩势必会想方设法扳倒肖闻郁,哪怕不择手段。
会议结束。沈琅目光落在肖闻郁脸上,开口说:“二哥是个很排外人。”
“他不会留你在恒新人独大,就肯定会想办法动你位置。”没有人比沈琅更解沈立珩,她语气很自然,甚至是轻描淡写,“他会想尽办法让你跟大哥车祸扯上关系,煽动舆论,拉你下台——公司旗下那些文娱子公司都在他手里,要想控制舆论对他来说不难。如果是你,定会留手防备。”
他还真拿它装个瓶子,用水养起来。
“……”沈琅入座,撑着脸看他,双眼水光潋滟得好看,低声笑,“你要是真喜欢,下次带盆活给你,比折下来插在水里花期可长多,跟今天模样。”
谁料肖闻郁回视她片刻,随口问:“跟今天样不记得吃早餐?”
“……”沈琅终于不贫。
机场到市内这家会所要个多小时车程,等到两人真正点上餐,已经是下午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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