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听说是他,这才没再留弟弟:“你们去吧,顺便提醒严岑,按时吃药,好好调理身体。”
上次黑足猫化形,被白肆赶过去看看。
在那儿,白肆还顺手给坐轮椅严岑也治治。
他治妖怪都很拿手,更不要提区区个人类。
白漓被谢沉带着要走,白容换回制服,摸摸弟弟脑袋:“宝贝,姐姐又要去忙。”
关于二姐事,白漓没有跟谢沉说。
他被子弹擦伤,在白肆这里观察阵子,没有被引出类似于发高热等病症,白肆松口气。
谢沉带着奶猫,没有在白肆这里住。
“跟漓漓要去参加个婚礼。”
面对白肆要让漓漓留下来要求,谢沉淡定回绝:“你可以问问漓漓,愿不愿意不去婚礼,留在这里。”
白肆准备好早饭,白凛没在这里吃,提前回去。
“先生。”
白漓黏谢沉黏得不行,他蹭着谢沉颈窝,小小声问谢沉:“你真会直喜欢吗?”
“会。”
谢沉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要先生。
白漓夜没有看到谢沉,这会儿意识不清醒,更是闹着要谢沉。
白容想到在门口转许久男人,再看看床上奶猫,有些无奈。
“行,让你去找先生。”
她把弟弟给揣起来,打开门,递给早就等在外面男人。
这夜,白漓在二姐房间里,睡香甜。
隔壁谢沉,却没怎睡好。他很清楚白家二姐对他态度。
看上去没毙他,像是接受。
但是,他明白,这不是接受,而是还不信他。
次日清早。
城里罪犯还没有被全部抓到,那天除逃俩,还某个蝎子,根本没跟他们在块儿。
为城里普通民众安全,白容不得不继续和危险分子作斗争。
至于昨晚帮着白漓找狗狼崽子,他咬着白
白肆看向弟弟。
白漓使劲儿摇着脑袋:“四哥,要去参加黑哥婚礼。”
“黑哥?”
“黑哥是只黑足猫呀。”
被人从国外偷渡而来,可威风。
他不知道白容跟奶猫说什,让奶猫会有点没安全感,但他从不吝于给奶猫补充安全感。
“漓漓,你要相信,很爱你。”
四下无人,谢沉低头抵着奶猫额头,对他认真道。
白漓眨眨眼睛,同样表白道:“也很爱你。”
可是,二姐说,她恋人曾经也很爱她过。
“喵,喵喵。”
本来还没清醒小奶猫,看到先生,眼睛顿时亮,张开爪爪就往先生怀里扑过去。
谢沉把他接到手里,眼底也带笑。
“乖。”
接着奶猫,谢沉想对着白容道声谢,然而白容已经关门,去冲澡换衣服。
白漓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他下意识叫声先生。
“先生在外面。”
白容早就醒过来,她绑个利落马尾,穿着运动背心外加白色外套,刚健身回来。
坐在床上奶猫,还在用爪爪揉着眼睛打哈欠。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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