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麟笑着关床头灯,整个房间瞬间昏暗。
夏熠大狗似,热烘烘,压邵麟半个身位。黑暗中,他就这静静抱着他,把脑袋埋进他肩窝。工作总是令人感到疲惫,不仅仅是生理上,刑警这份工作,更多时候是精神上疲惫。可现在,毫无由来,所有疲惫在这个拥抱里被扫而空,夏熠只觉得心底空洞下子被填满。
他突然认真地说道:“邵麟,在遇到你之前,从来就没有……这期待过岁月静好。”
寂静夜晚,两个人呼吸与心跳显得格外震耳欲聋。邵麟听得眼底热,侧过身,心底痒痒,有点控制不住倾诉欲,正想和人咬咬耳朵撩拨几句,可谁知傻狗认真地讲完情话,竟然就呼噜声,原地秒睡。
邵麟:“……”
邵麟因为这个发现而睡意全无,他比对着草稿与博客上成品,逐渐发现规律:“王洋纯般会先在自己草稿本上打几遍轮廓,尝试不同风格,然后再发布成品。”
虽说草稿本上没有标注日期,但邵麟能够根据草图前后作品、以及它们在博客上发布时间,推断出这个“器官与花草”系列创作时间,差不多在个月前。
可是,这系列成品又在哪里呢?
王洋纯并没有把它们发表在自己博客上,甚至类似图案都不曾出现于王洋纯电脑未完成文件夹里。
这个“胃”里长出“花”,到底有什意义呢?
……
第二天,邵麟与阎晶晶翻遍王洋纯电脑与手绘草稿,却再也没有发现那套主题为“器官与花”图。这个案子,最终还是以z.sha报上去,遗体转交给家属,不日火化下葬。
倒是王洋纯在燕安市粉丝,听闻噩耗之后,自发在她大学举办个小小纪念会。当粉丝们挂起张张画风可爱甜美插图时,王洋纯同校许多同学,终于第次认识这个直被霸凌无视女孩。
王洋纯母亲也来,神情恍然。
王母曾经是个芭蕾舞演员,直到现在年过半百,依然丝不苟地盘着头发。王母心里直有个演员梦,与个名不见经传导演结婚,就盼着有朝日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谁知女明星没当成,导演却很快出轨,抛妻弃女。王母个人把孩子辛苦拉扯大,将自己所有希
那边夏熠“咔哒”声合上电脑,总算是交报告,但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心底总是膈得慌,总觉得自己判错z.sha,却又拿不出具体证据。他闭上眼,就看到王洋纯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盯得他如坐针毡。
邵麟跟着合上材料:“睡觉。”
夏熠还是瞪着双眼,愣愣地坐着发呆。
“咦?”邵麟突然凑近,拨开夏熠鬓角,“长根白头发。”
头皮上好像被针微微刺下,夏熠这才扭过头,恰好就对上邵麟小心翼翼又专注眼神,忽得心头暖,搂着人腰块儿倒在床上,沉声:“老,你可不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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