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暂时没发现什问题。这边们再问下老师与同学,这边母亲已经同意尸解,等法医结果吧。”夏熠递过个印着“燕安第三人民医院”装药纸袋,“三院那儿你熟吧?她这药是三院开,看时间就是周前,你去问问记录。”
邵麟接过纸袋,开句玩笑:“你现在倒是会使唤。”
还不等夏熠替自己辩解,他就拿袋子轻轻敲夏熠鼻尖,眼尾微微上扬,倒是笑得温柔撩人。要不是两人身处凶案现场,夏熠真想用点什手段堵住那张嘴。
燕安市第三人民医院有着全市最好精神科与心理咨询部门,当年邵麟与夏熠第次见面“悦安心理健康服务中心”,就有大量三院医生出诊。
邵麟有段时间没与老同事联系,要说问谁不显得突兀,那便是贺连云。因为哈崽是从他们治疗犬基地领养,对方还来回访过次,他也带着“学业有成”哈崽去学校见过贺教授。
不大,是最普通那种单人宿舍,除厕所单独隔开,水池灶台、书桌与床之间就连个挡板都没有。邵麟看眼卧室窗户,确实是从室内反锁。
他心里思忖着:密室成立吗?
邵麟走进厕所,发现厕所小窗户倒是开着通风。窗户呈小长方形,邵麟测测只有12cm*20cm左右大小。从这个窗户出去,只有两层楼高度,且靠近隔壁外置空调,但按照窗户大小,除非现实世界里真有什缩骨大法,否则成年体型不可能通过。
唯遗憾却是——大学城这片住宅区非常安全,基本没有什偷鸡摸狗事,所以监控数量也不多,离公寓楼最近监控在拐角,视野覆盖率非常有限。
警方开始逐排除他杀可能。
“说哪阵风把你给吹来,”贺连云伸出食指,故作不满地点点邵麟,“也不带着咱们小哈,就直接来
房东说钥匙直在自己手里,从没给过别人,死者邻居们也纷纷表示,从没见过王洋纯带什人回来。辅导员说,王洋纯是个非常内向安静女孩,不太合群。之前是住学校宿舍,后来和室友处得不太开心,就自己搬出去。她每天就低头抱着手机看,也不和人说话,但是很喜欢画画。别说男朋友,就连同性朋友都没几个,虽然在学校里有被欺负——偶尔会被嘲笑“死胖子”、“肥婆”之类,但这些事情也从来没有闹大过,她没想到小姑娘竟然会z.sha。
阎晶晶那边破开手机,发现王洋纯运营着个绘画博客,经常发些自己绘画作品,也有小几万个粉丝。在博客上,她人设似乎就是个软软甜甜女孩,言语间没有半缕阴霾,也从未与自己日常互动网友告别。
邵麟快速地扫扫,博客最后次更新是个礼拜之前——画面里,是簇鲜红玫瑰花,下面连着块红丝绒蛋糕。
王洋纯博客,就这样永远地定格在如此热烈、喜庆张画面上。
令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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