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想到那行李箱里小孩还被捆手脚,眉心便锁得更深,喃喃:“……走水路儿童绑架团体。”
可惜没有能追着往下查线索。什都没有。
徐云绯在游乐园里消失得奇怪,行李箱里尸体竟然还无法确定尸源。这要放在燕安,领导能把全队上下骂得不敢睡觉,但盐泉市就连公安都浑身透着股“佛系”懒散……
夏熠想到明天就要回燕安,心里像是蹩住似难受。
还有什,是他临走前能做?
有。”老钱摇摇头,解释道,“远洋是个辛苦活,咱们华人过春节,外头鱼可不过。般最早也要5月份,休渔期开始,大家才会回来……”
“这样啊,行,看小夏好像要走,老钱,咱们以后联系啊!”夏熠与人道谢,与邵麟走出酒吧。
许是渔民早上出海,睡得早,这才晚上九、十点钟,鱼市条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有港口悬浮着几缕灯光。
冰冷夜风吹在脸上,却没有帮邵麟将思路捋得更为清晰。
他难以察觉地叹口气。
就在这时,夏熠手机“叮”声,是老钱发来名字——“盐泉市高远船务有限公司”。
夏熠查查,这公司倒是真,但他家就连渔业贸易资格都没有,只有船务相关认证、培训资质,最扯是,网上还有成功出海拿到工资船员写自己经历,也不知道是不是托。
“见过这个名字。”邵麟回忆下,“就最近七天出入渔港那张列表里。”因为那列表里没有直接做远洋渔业公司,盐泉警方就放弃这条线路。
夏熠在新加微信群里翻翻,找出小黄当时共享excel表格——大石滩渔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顺盐泉市市政信息化改革,推出渔港进出入管控程序,现在渔港所有注册船在出、入港口时,都要小程
毫无疑问,老钱和他身后组织是个忽悠年轻人上船出海中介,除有点坑钱、夸大其词做虚假宣传之外,大概率还是合法生意。他们确实与远洋渔船有那丝半缕关系,但邵麟并没发现什可疑线索,能与行李箱里小姑娘联系起来。
“盐泉公安花两天做走访,听大石滩邻里老渔民说,最近也没发现什外来人口。老钱也说,他们去海外水手也没回来。”夏熠提议,“你说,有没有可能,丢箱子这是艘路过船?根本就没有在大石滩港口停留?”
邵麟想想,还是摇头:“认为可能性不大。”
“如果只是路过,凶手有大把机会把尸体抛去深海,”邵麟解释,“为什非要靠近岸边才抛?而且,海岸线这长,怎就碰巧飘到盐泉?无论是小女孩失踪,还是行李箱里发现小女孩尸体,都不是常见事件,却在时间上前后,且两个受害人年龄、体型都致……实在是太巧。”
邵麟静静地垂下眸:“虽然没有证据,但又不得不怀疑这两件事存在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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