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明新当时实在太缺钱,时鬼迷心窍,根据向候军模模糊糊
或许是戒断反应时喊哑嗓子,他嗓音好像夜之间漏风。
“他和们不样。他是个好人。”小马又重复遍,“这种垃圾死不要紧。他不能出事儿。”说着他又双眼失焦地看向别处,低声喃喃他还有个生病女儿,他不在他女儿怎办……
邵麟非常真诚地点点头,并没有提问插话。
小马拼命憋这些天,心里累得慌,这开口就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讲他与包明新认识前因后果。当年,他独自燕漂打工,因交友不慎,而染d,y,让本就拮据生活雪上加霜。那时候,他因为老乡关系,认识包明新。那时候,包明新还没有离婚,还是所普通初中化学老师。他见小马个人无依无靠也很可怜,给他笔钱,逼迫他去强制戒毒。
开始,戒毒小有成效,小马对包明新感激,无异于重生再造之恩。
否定:“不认识。”
邵麟也不着急,只是把那张眼球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小马面前:“法医已经确认,这是包明新眼睛,被人割下来,丢在小遥山森林公园里。”
“但是,们没有发现他尸体,所以包明新可能还活着。”邵麟嗓音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温柔。他语气不像是在审问,而是非常平等地与人聊合作:“们需要你帮助,才有可能找到他。小马,你愿意帮们吗?”
小马脸上表情几乎是破绽百出,可他嘴唇哆嗦着,上下打量着邵麟,似乎是在怀疑警方随便拿张什照片来忽悠自己。
而邵麟目光坦然而真诚:“们不想包明新出事,想,你也不想他出事。”
谁知身毒易除,心瘾难戒,小马反反复复三进宫,终于还是沿着那条黑暗下坡滚下去,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在此期间,包明新生活,也经历中年剧变。
虽说包明新工作稳定,但初中老师也就几千块钱个月,背着房贷、车贷,再加上女儿出生,日子愈发捉襟见肘。他老婆直骂人没出息,仗着有几分姿色,果断傍上大款,老公女儿都不要。从此之后,包明新就独自拉扯着孩子,可谁知祸不单行,孩子小时候又患上急性白血病,躺在医院里天天简直是烧钱。
小马知道包明新有化学背景,恰好,那段时间,他圈子里,有个二道贩子“幸运A”——也就是向候军——正在重金寻找能合成芬太尼人。
小马果断帮双方牵头。
“对你来说,包明新是生命里,为数不多、非常重要人,对吗?”他嗓音里仿佛浸润温柔,恰到好处地撩拨在人心口,“你这努力地对抗警方,保持沉默,就是为保护他,不是吗?”
“现在,们目标致。”
“们也想保护他。”
邵麟语诛心,小马眼眶瞬间红。
半晌,他终于颤抖着咽口唾沫:“老包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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