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捏捏眉心:“思路是,这个氟西汀确实古怪。先从它查起,或许会发现其它与死亡相关线索。”
邵麟想想,分析道:“体内出现管制药品,有两种可能。第种,罗伟是在不知情状态下,自主服用。比如些非法保健品,非法娱乐性药品。这种药物主打作用可能是安眠、放松、让人觉得开心,但实际上非法掺入氟西汀。”
“第二种可能,则是被动投毒。这种情况吧,嫌疑人范围其实不大,定是能长期接触罗伟饮食、且具备杀人动机人。”邵麟说道,“而且,你说氟西汀并非致死浓度,那这个人还非常谨慎。如果想杀死个亲近人,男性手法往往更加,bao力冲动,所以,如果真存在这位慢性投毒者,多半是个内向、胆小、且心细女性。”
“第种好查。但第二种吧,照你这描述,那根本没得选,就罗伟他老婆呗?”夏熠顿顿,“但不可能是她啊,摸排下来,罗伟工友都说夫妻两关系特别好,中午经常给他做爱心便当,群单身狗各个都羡慕得要命。”
“保险查过没有?受益人什?”
个再也见不到爸爸孩子,辈子念叨个模棱两可‘无明显病变心源性猝死’?”
“如果有凶手,定会把他找出来!”
空旷马路对面,辆车呼啸而过,白花花大灯透过挡风玻璃,在夏熠脸上转瞬即逝。邵麟看着他疲惫神情与坚毅眼神,心底那股气突然就全散。
个声音在他心底冷冷告诫:不要多管闲事。离警察远点。你自己麻烦就已经够多。
然而,邵麟看向眼前年轻刑警,就仿佛看着把刚开刃刀,还没有染上擦不干净血迹,也不曾生出被环境腐蚀锈斑。当它劈开魑魅魍魉时,还是那锋利,那坚定,那耀眼。
“查过,罗伟就个工伤保险、个交通意外险,是入职时公司给,所有全职员工都有。再者,这事儿不属于交通事故,”夏熠叹口气,“就算算它工伤,也赔不几个钱,撑死万把块吧。妻子没有作案动机。”
邵麟沉默片刻,他从皮夹里掏出张名片,夹在食指中指间递过去:“资料准备好传给。”
夏熠借着头顶昏暗光线,眯起眼睛,几句短语落进眼底:燕安大
邵麟扣住车门手终究还是放下来,细不可闻地叹气:“如果氟西汀不是致死因,没考虑过其它毒物?”
“跑两百多种常见,都干净。”
法鉴中心新入手套三重四级杆串联质谱仪,能下子检测两百多种常见毒物、d品、精神麻醉药品、生物碱、农药,大大提高工作效率。
然而,这世间能杀人化学物质,又何止这两百多种?
理论上,在个完美世界里,挨个儿排查过来总能找到毒物。但在现实中,除筛查常见毒物,法医们没有时间,也没有足够资源挨个儿跑样,除非从刑侦口得到明确检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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