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示意他把脚抬起来，
点点
加热水。
“你等下。”谢孟跑去拿毯子，盖在自己和季钦扬腿上，他翻
新护手霜出来，拉过季钦扬手：“刚刚摸你指尖就觉得干……擦点。”
季钦扬挑眉：“这
保养
？”
谢孟低着头给他揉手，淡淡道：“你要练琴，手很重要。”
季钦扬没说话，他看着自己每根手指都被谢孟仔仔细细擦好，男生握着他手，满意亲亲他手背：“好，香香。”
齐飞翻个白眼：“玩你个头啊！回去睡觉！”
张杠杠：“……”
等人都走光后院子里下子安静不少，谢孟边整理麻将桌边感慨道：“冷清好多。”
季钦扬看他眼，笑道：“过几天就热闹。”
谢孟嗯声，他蹭下季钦扬额头，去厨房里烧热水，季钦扬摆好桌子把洗脚木桶拿出来。
“问过。”卓小远点头：“打算下半年等近近身体养好点，带她上北京去治病。”
谢孟：“什时候来都可以，别忘叫们。”
卓小远捶他拳：“放心吧，可不会放过这次折腾你们机会。”
因为妹妹身体关系，卓小远吃完晚饭就走，张杠杠和齐飞留下来，和季钦扬谢孟四个人打会儿麻将，齐飞半途中接电话要回去带小孩儿。
“过年这几天亲戚家孩子都会来。”齐飞痛苦道：“三姑最近又生……熊孩子们都快上两位数。”
…”谢孟：“卓小远还在外面呢。”
季钦扬不怎在乎撇撇嘴：“他又不是不知道。”
谢孟笑容无奈，却拿他没办法，季钦扬也点香，像谢孟样磕三个头。
“出去晒晒太阳吧。”谢孟握握季钦扬指尖，笑着道。
卓小远坐在院子里翻手机，他左手夹着烟，已经抽大半，看到季钦扬和谢孟出来时候眉毛扬扬：“情话讲完？”
季钦扬：“……”
谢孟笑起
“天冷……起泡个脚？”
谢孟：“好啊。”
热水烧好，两人面对面把脚泡在桶里，季钦扬用脚趾头磨蹭着谢孟脚背，目光相对时都笑起来。
“舒服吗？”谢孟问他。
季钦扬眯着眼：“舒服啊，再加点热水？”
张杠杠同情道：“辛苦你齐妈妈……”
季钦扬：“年初空出来啊，们去看香雪海。”
“句话。”齐飞比个大拇指：“美大大你决定，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季钦扬踹他脚，齐飞笑着让开，对张杠杠道：“走啊。”
“？”张杠杠脸莫名：“再玩会儿啊。”
季钦扬呛他：“有你在所以不能好好讲。”
卓小远痞笑下，他抽口烟没回嘴，皱着眉继续翻手机。
“近近最近怎样？”谢孟突然问他。
卓小远顿顿，他把烟抽完才慢慢道：“不怎好，给几家大医院都发诊断书，结果没个满意。”
季钦扬皱着眉：“北京问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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