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替两人介绍：“韩冬认识柔柔，张杠杠你要是有什
问题可以问他。”
张杠杠
眼睛咻亮
起来：“真、真吗？！”
韩冬态度矜持，半晌才淡淡嗯
声。
谢孟低头看见自己掌心里对纯银耳环。
季钦扬伸手摸摸他耳垂：“去打耳洞吧。”
高二下半学期季钦扬开始上乐理课，因为是准备走艺考生路子，文化课方面就没有其他学生来那紧张。
谢孟报个校外补习班，张杠杠也要参脚，结果进去时候发现韩冬也在。
“学霸也是很寂寞。”韩冬找个理由：“没事干只能多读书。”
“要不要玩个？”季钦扬笑着问。
谢孟不知从哪拿出几根仙女棒：“就玩这个吧。”
两人问附近小孩儿借火，蹲着凑在起点燃，仙女棒火花温度并不高，谢孟拢着手，像是把烟花捧在手心里样。
火光映衬着季钦扬精致五官，他低着头，静静看着谢孟。
“最后支。”谢孟抬起脸，他碰到季钦扬目光：“……你不放？”
谢孟搂着他沉默会儿，才低声道：“
也是。”
和面，伴馅儿，擀皮，包饺子，谢孟把煮好枣子去核，挑三个塞进饺子里，季钦扬看到笑起来。
谢孟不怎好意思道：“每人个，新年彩头。”
三个人做桌菜，季钦扬把鸡拆开，翻花样烧两道菜，张秀娟高兴，喝点小酒，收音机摆在边，放着戏文。
8点准时要看春节联欢晚会，季钦扬早没这习惯，谢孟开电视时他还没记起来。
张杠杠因为在S高群里，所以旦在现实中碰到S高学生，本能有点发憷。
韩冬面无表情看他眼。
张杠杠：“……”
韩冬点点头：“你好。”
张杠杠规规矩矩坐在他旁边：“你、你好……”
季钦扬笑笑：“看你放就行。”
谢孟也笑，他点燃最后根仙女棒，然后看着火花燃尽熄灭。
“回去吧。”谢孟站起来抖抖围巾，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季钦扬额头：“新年快乐。”
季钦扬并没有马上站起来，他拉住谢孟手，后者指尖碰到对方手里个硬硬东西。
“……什？”谢孟翻过手腕，季钦扬站起身慢慢把手放开。
“好婆喜欢。”谢孟调到中央套，张秀娟把收音机关，专心致志看电视。
“对。”老太太突然拍下手，她从口袋里掏半天，拿出两个红包：“人个。”张秀娟笑着道：“去外面看烟花吧，不用陪着老太婆。”
谢孟拿条大围巾，头边裹住自己和季钦扬，两人走上山塘街，雪还没化干净，踩在脚底下可以听到悉悉索索声响。
大年夜晚苏城冷冷清清，除几个出来放烟花爆竹小孩儿外几乎看不到别人。
两岸边挂满红色灯笼，光影倒映在流水间，季钦扬与谢孟并排坐在桥墩上，看着小孩儿们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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