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钦扬抱着他坐在琴凳上，手指在谱子上点来点去：“dodo，miso，fafarui～”
谢孟跟着认真唱道：“dodo……”
季钦扬
手伸进
男生衣服下摆，嘴唇贴着对方白皙脖颈。
谢孟：“……”
季钦扬含着他耳垂舔弄，谢孟怕痒躲躲：“别……”
“真假。”谢孟笑着问
“以后写歌都是你。”季钦扬回过头，他看着谢孟：“都是写给你。”
两人到季钦扬家里时莫素媛还没回来，桌上有洗好草莓，看着就诱人可口。
“要不要吃点什
？”季钦扬含住半颗草莓，含糊指指：“喏。”
谢孟按着对方脑袋凑上去，两人亲半天，嘴里全是草莓清甜汁水。
谢孟无奈看着他。
季钦扬撇撇嘴：“好吧。”
谢孟失笑，他伸手揉过对方后脑勺：“你呀……”
秋意深远，季钦扬载着谢孟骑过小桥流水，街巷两边种满银杏，扇瓣黄叶铺
路，车轱辘碾着都悄无声息。
季钦扬哼着不知道什时候写曲子，拐过马路，谢孟在他身后听会儿，问句：“那首歌呢？”
甜啊。”季钦扬没拿勺子，直接凑着碗喝大半。
谢孟摇摇头：“你喜欢？”
“喜欢啊。”季钦扬笑笑，他喝掉剩下半碗粥，把碗放到水池里。
“回头还是给好婆买只新收音机吧。”季钦扬倒点洗洁精：“
这次只能大概修修，太老，还是得换。”
谢孟伸出手去帮他把袖子挽起来，低着头道：“老人家用惯，舍不得，她喜欢就好。”
季钦扬把人转过来，谢孟跨坐在他腿上，成面对面姿势，男生用琴谱挡着脸，纸张两边都被捏皱。
“你干嘛。”季钦扬笑着想把谱子抽出来：“撕坏找谁要去？”
“……”谢孟放下手，他脸有些红，表情还算
季钦扬抱着他不肯放，下半身互相贴着，很明显都有反应。
谢孟平息会儿，低声道：“不吃……你爸妈什时候回来？”
“大概晚点。”季钦扬退开些，但还是紧紧握着谢孟手，他带对方去自己音乐室，钢琴旁边散落着手写乐谱。
谢孟捡几张来看。
“全是蝌蚪。”谢孟笑笑：“都看不懂。”
季钦扬声音从风中传来，带着笑意：“哪首？”
谢孟回忆半天，不怎熟练哼唱段。
季钦扬等着对方磕磕绊绊几乎唱全那两句才回答：“还没写好……你喜欢？”
谢孟点头：“是啊。”
季钦扬：“那都给你。”
季钦扬没说话，他目光落在谢孟专注侧脸上，突然道：“你也是心肝儿。”
谢孟：“……”
季钦扬笑着吻吻他鬓角：“甜不得。”
老太太下午还要去茶社听评书，谢孟最后锁上院门，季钦扬抻着单车在旁边等他。
“晚上要吃什？”男生再次不怎死心又确认遍：“真不在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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