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暗暗松口气,稳如泰山:“你伤不!”
“不知好歹!把你头摘下来当花瓶!”
寇小宛不信邪,这回还没抬起手,又是数道金光交织成张巨网,将她整个人网得四分五裂,袭如百花绽放彩裙污血团簇。
血雨倾盆,这条血人直直往白梨身上倒。
“喂!喂!别过来!别往身上倒!呕——”
锵锵锵!
又是三把匕首扎在脸侧,其中把还擦破她颈上皮肤。
白梨颈上凉飕飕,欲哭无泪:“都这个时候,你快出来啊!”
寇小宛以为她在向同伴呼救,只可惜这个时候那几人应该还被困在法阵中,进退不得。她不以为意地按住把匕首,慢慢朝她脖颈擦过来。
因为花香缘故,白梨背后热得像有成千上万只滚烫蚂蚁爬动,脖子以上凉飕飕,整个人被卡在床缝里不能动,像条被冲上岸鱼,翻着白肚皮扑腾。
似躺在片水波上,皮肤逐渐泛起层薄红。
“看在你年纪小份上,让你少受些痛苦。”尖利指甲移到她头顶,温柔地帮她拨开碎发,“这些花香,能让你睡觉,你就在梦中变成吧。”
睡意如洪流席卷,白梨努力撑开眼皮,觉得自己就像团变幻不定烟雾,任人搓圆捏扁。
寇小宛以种打理艺术品认真态度,剥开她衣襟,她突然冷冷道:“到此为止,否则你会死。”
寇小宛愣,好似听个天大笑话:“你这个乳臭未干小丫头也想吓唬?”
白梨头皮都要炸开,危急关头不知哪来力气,个咸鱼打挺掉进床缝里,血弧溅满整片衣襟。
寇小宛满脸鲜血,恍如只濒死彩蝶,细瘦如枯骨手挤进床缝,想把白梨捞起来。
道更凌厉金光从天而降,当头斩。她颓然缩回手,整个人被斩为二,血丝牵连,生生凭着最后意志将两半身体接回去,腰间丝带横扫,阴狠嗓音在屋中回荡:“既然来就别想出去!”
血淋淋丝带噗嗤声刺进皮肉,那人似是百密疏,但步伐不停,溢满血色黑暗里又掠出道白虹
冷冽刀刃像蛇信子舔上脖颈。
“别忘上回谁替你主人处理伤口,你欠过人情!”白梨口不择言:“你你你简直和你主人样忘恩负义啊!!”
“你到底在和谁讲话?!”寇小宛终于不耐她聒噪,五指凝聚着凛冽寒意,抬手猛刺,冷不防道金光迎面飞袭,狠狠刺穿她剩下半张脸,霎时间片血肉模糊。
这道来势汹汹金光昙花现,乳燕投林般回到白梨衣襟内。
寇小宛捂住伤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身上还有什东西?!”
床榻伴随着这声冷笑断为两截,白梨下子陷进去,卡在缝隙里不上不下。
锵。
把寒光凛冽匕首扎在她耳畔,剑刃吹毛断发,带着阵冷风呼啸着卷上耳廓。
白梨浑身僵直,动都不敢动。
寇小宛笑道:“你倒是再口出狂言啊?到底谁会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