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遮还显又风姿卓绝影子,优雅地翘起腿凭空坐下:“很久没见过白浪海里金鳞,原本想养条当宠物。”
白梨:“……”额,这你得问姓薛答不答应。
胖鱼瑟瑟发抖,使劲往她怀里钻。
“这……”白梨想想,认真道:“前辈,这种鱼是咸水鱼,它们到您这可能会水土不服,说不定养没三天肚皮就翻白,何必好心做坏事,扼杀条小生命呢?”
玉灵咯咯娇笑起来:“你真有趣,要不你留下来
这鱼居然装死!条鱼怎也可以这黑!这就是近墨者黑吗?!
“这条鱼是你吗?”
冷不防个雌雄莫辨声音自幽绿洞穴深处滑出来,留下阵阵回响。
金鳞猝不及防被点名,鱼鳍都炸起来,立马掉头惶惶然撞进白梨怀里,好似身后追着头洪水猛兽。
白梨将鱼抱紧,警惕地站起身。
衣襟里白光闪,条胖鱼艰难地挤到白梨面前,洞府内污浊空气让它吐息困难,有气无力地耷拉着眼皮,鱼唇张,吐出五粒黑白棋子,脚下亮起条金线,形成道坚不可摧禁制。
那个做什都滴水不漏白切黑,又给她加道锁。
白梨和那条鱼大眼瞪小眼。
金鳞好像被她瞪怕,委委屈屈地吐出个泡泡,“啵”声在她鼻尖破成细碎水滴。
白梨劈手把它抓过来,胖鱼软绵绵地弹性十足,任她泄愤似搓圆捏扁,成滩白花花鱼饼。
脚印,又装那久腿伤,其用意根本不是在拖延时间。
只是借此让他误认为,那地方是玉璧石所在白面。
他还自以为地周旋那久,原来……
“薛道友,你怎?”姜别寒见他沉默得有些反常,特意问句。
他不动声色地笑:“没事。”
那片幽绿光芒掩在黑森森浓雾后,露出个朦胧轮廓,细腰宽胯,双腿修长,头发如浓密海藻,身后浓雾便是海水。祂歪歪头,竟有些天真,自顾自问:“说,这条鱼是你吗?”
“不、不是。”白梨把鱼抱得更紧,右臂上爬山虎也缠得更紧,几乎将她整条手臂绞断,她只好站着不动,“这是别人。”
“是吗?”
洞穴阴风阵阵。
“是玉灵。”
白梨捏住胖嘟嘟鱼头,恶声恶气:“快帮解开!不然炖你!”
金鳞可怜兮兮地拱几下,扭扭尾鳍,忽然动不动,身体僵直,露出青白肚皮,口角翻着白沫。
卧槽?被她捏死?她手劲那大吗?
白梨连忙松开鱼头,戳戳它肚皮,圆溜溜鱼眼睛黑白分明,闪过丝诡异光,趁她松手飞快窜出去,生龙活虎,哪还有之前奄奄息可怜样。
白梨七窍生烟。
原来……从开始就被骗。
—
白梨气定神闲地席地而坐,沾沾自喜地翘着嘴角。
哼哼,空大滋味不好受吧。
她可是有“预知剧情”这根金手指,扭转入口方法,这世上不止他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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