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修真界版爱豆粉转黑?
他下子又往后倒去,拖着长长语调:“所以你们到底行不行啊?不行话就走,还要睡觉……”
话没说完,原本贴在画架上宣纸被风吹,兜头盖脸,那摊主手忙脚乱地扒下来,就见上面那三句话后,又多行字,字迹端正,和他那狗刨草体比,简直就是蓬生麻中、不扶而直。
那句话写是:“举杯邀月。”
“水中月,变成杯中月啊?”
方才直沉默不语薛琼楼,微微笑,委婉地道:“绫道友,你理解错意思。月在水中,月逐水流,望而不得,触之即碎,所以写出这首残诗人,是想让们琢磨如何捞取这轮月。”
也就是说,重在“捞月”这个过程,而非“就月”这个目。
绫烟烟恍然大悟:“所以,说是空话。”
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白梨锤掌心:“知道——去奔月。”
梨花华胜斜出抹温亮光,薛琼楼笑变成讥笑:“白道友,你这不是虚,你这是假。”
是名家之作,你们个个都背出,摆这首残诗意义何在?凡事讲究个缘分,缘分到便替你们作画,缘分没有,那就只好请你们好走不送喽!”
众人面面相觑。
白梨心有戚戚焉。
古往今来这种不好好穿衣服喜欢在街头裸.奔睡觉文艺工作者们脾气果然都很怪。
谈诗作赋这种事,基本与姜别寒和夏轩两个无关,绫烟烟倒算得上腹有诗书,试探着问句:“后面句是……去就月?”
摊主眯起眼,洋洋洒洒日光将少年身廓融进团白影中,像山水画中留白,他正俯身将笔轻轻放下,笑得有礼而谦虚。
“月在杯中,杯在手中,人在何处,月便去何处,明月逐,非屈就明月。”
他笑中有点隐秘骄矜,与往常或虚假、或嘲讽笑不样,像个品学兼优学生,呈上自己精心完成作品,自负地等待着如既往溢美之词。
“意思是有,不过……为什这轮大月亮,要屈居在酒杯这种方寸之地?”摊主鸡蛋里挑骨头:“这哪是邀月?分明是不择手段地禁锢月亮,心术不正
白梨不服:“为什?”
他继续讥笑:“你又不是嫦娥。”
白梨:“……”
“这位前辈,若没有猜错,这首残诗写,应该和琴书先生温啸仙有关吧?”姜别寒沉吟道:“据闻温先生也和前辈样,是个卓尔不群大雅君子,命中唯琴、酒、诗耳。”
“错是没错,但写他作风,不代表仰慕他人品。”摊主撇撇嘴:“那是个逼着自己徒弟杀妻证道疯子,却把自己标榜为大雅君子,罔顾人伦,连人都不是,焉能称真君子?!”
白梨:“……”山不来就,去就山?
作者你出来,是不是读过《古兰经》!
摊主嗤笑声:“虚!”
绫烟烟愣:“什意思啊?”
那人故弄玄乎,闭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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