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薛琼楼如既往地解围:“姜道友买两支,支给绫道友,另支应该是让你借花献佛。”
姜别寒擦擦急出头汗:没错,就是让你借花献佛……不是,等会,谁借花?
夏轩恍然
姜别寒:“……”
“好吧,那们还是进去吧。”
他认命地撩起门口烟罗珠帘,头低钻进去,甜腻脂粉味、璀璨珠光霎时封闭五官。
夏轩更像个孩子,没那多顾忌,从方才起便直留在锦绣斋里面,摸摸这件首饰,又看看这条裙子,店铺内几个青葱水灵女侍撑着腮吃吃地笑。
“师姐她们什时候挑好啊。”他压根没察觉到自己要被生吞活剥,将支梨花华胜高举起来,对着头顶大放异彩夜明珠左看右看,啧啧称赞:“这东西真好看。”
飞舟降落在白鹭洲处繁华渡口旁,也坐落着座坊市,和纸醉金迷夜夜笙歌掩月坊相比,低调但热闹。
车马如流,行人络绎不绝。两道人影站在锦绣斋门口,玄黑衣袍男子身形修狭,剑眉朗目,身后背着深褐色剑匣,劲装打扮,谡谡如松下劲风。另个则是衣袍雪白少年郎,轻裘缓带,琼枝玉树,灿烂日光恍若金银铸熔水,从他衣袍上潺潺流下,如雨后风荷轩举,滴水不沾。
姜别寒孜孜不倦地给身旁人洗脑:“白道友是个很优秀姑娘,你和她认识得晚,可能不知道,当初救她时候,让她跑她便跑,点都不拖泥带水,也不给拖后腿,这说明什?说明她胆识过人,该逃时候就逃,该断便断,行走江湖,就该有这样干脆利落气魄。”
“……”
“医术也很好,竟是头回尝到用蜂蜜调制丹药,不愧是丹鼎门嫡传弟子。近日在跟着烟烟她们学厨艺,虽然暂且只会做个樱桃酪酥,但没有像上回那样让人拉肚子,至少吃没有生命之忧,话说你吃过她做酪酥吗?”
下刻,华胜被姜别寒抽走,他顶着张冷酷脸,挑来拣去,又拿支金镶玉步摇,在那两个满脸通红女侍羡艳目光中,走到柜台前结账。
“哇,姜师兄你动作也太快吧!”夏轩嘟哝道:“挑好久才挑到这个,君子不夺人所好!”
“你个男挑什头饰?”
“当然是送给师姐啊!倒是姜师兄你买两支干什啊?”
姜别寒只“哼”声不说话,边结账边拿余光偷偷瞟着那道白色身影,心里十分着急:怎还不来呢?路都铺好,还傻站着干什?
“……”
姜别寒有点奇怪,平日里侃侃而谈他今天怎突然没声,话语顿,索性开门见山:“……所以你答应吗?”
“……”
薛琼楼笑下,答非所问:“姜道友,们还是不要站在这里。”
锦绣斋卖是女修珠钗罗裙,对面是寻欢玩乐之所,两个胭脂水粉气儿十足地方相得益彰地挨在块。姜别寒闻言抬头,看到对面花浪翻滚,莺声燕语,满楼红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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