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别打!”她伸开双臂前后挡在这对同门面前,痛心疾首道:“这样是打不死人啊!”
夏轩:“???”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狗。
绫烟烟总算有些冷静下来,搓搓自己带着红晕脸,把杌子搬过来,擦擦上面灰尘,放到她身后,羞郝道:“让你见笑,坐吧。”
白梨道声谢,歪过头去看夏轩手臂,试探着说:“是医修,不介意话,可以替你上点药。”
“那太好,等师兄们带药过来,伤口说不定会恶化。”绫烟烟回头道:“把袖子撩开给阿梨看看。”
白梨看看,空位都被伤员坐满,便小心翼翼挨着他坐下。
“诶诶诶痛!”还没坐下,夏轩遽然蹦三尺高,捂着手臂面色惨白,嘴里含着养气丹,口齿不清:“你别挨着坐,蹭到伤。”
白梨手足无措地站在旁:“那站着?”
绫烟烟给自己师弟记,bao栗:“不就挨刀吗?矫情什,去,给你白姐姐让个座。”
自家大师姐说话,那就不好不从。夏轩挪开屁股,委屈兮兮地嘟哝道:“姜别寒受伤时候,师姐你可不是这个反应,要告诉师父去,说你搞差别待遇,还胳膊肘往外拐。”
薛道友,你说呢?”
薛琼楼微微笑:“也正有此意。”
两人边谈边提步离去,经过灯树旁时,姜别寒被火光晃下眼,头低恰巧看到地上道豁口。
薛琼楼在他身旁驻足,循着他视线望过去:“姜道友,怎?”
姜别寒从怔然出神中抬起目光,退后几步,好让蛛网绽放得更加明显,语气犹疑:“这是什?”
夏轩这小男生起初还扭扭捏捏,被绫烟烟不轻不重踢脚,才捋起袖子,果然有道伤口路从手腕爬到臂弯,潦草包扎下,还在往外汩汩渗着血液,因为剑气残留缘故,皮肉都翻卷出来。
白梨芥子袋里装很多草药,以备不时之需,这会果真派上用场。
胳膊上打个蝴蝶结,夏轩看她眼神都变,煞有介事道:“原来道友并非无是处……哎呀!”
绫烟烟开始撸起袖子。
夏轩如丧考妣,跳上小杌子,这杌子也被掌劈得粉碎。他下子窜到白梨身后,寻求庇佑:“道友救!”
白梨眼界大开:“……”
在男主面前娇柔软糯女主,原来在男主身后可以空手劈铁凳。
你们娇软系套路什时候这深?
地面铺得十分瓷实,坚如寒冰,豁口是用兵器强行砸出来,如同张巨大蛛网铺散在脚下。
烛光落在两人面上,薛琼楼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眸色转深,却漫不经心道:“哦,这个啊,方才来时候就看见……估计只是打斗痕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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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打非接近尾声,前厅里都是伤员,现在又多个白梨。
穿着身水青色鹤氅夏轩静静坐在角落里,像只拔毛公鸡,全无之前泰山崩于前而左右横跳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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