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见过陈师伯他们?”
直默默不言绫烟烟接过话,有些欣喜:“那是陈师伯带来师兄师姐们……啊,你不知道陈师伯是谁吧?他是首阳宗宗主,也是师父至交,今次联同们玉浮
好像不太符合样子。
难道那人和自己样,也隐姓埋名?
披马甲并不是什罕见事,就跟狡兔三窟样,特别是那些独行于世间散修,有两三个身份不在少数。
敢落落大方报上真名,要真名如雷贯耳,没人敢犯大不讳正面挑衅,要后台势不可挡,没人敢惹大佬亲儿子。
白梨坐在步三晃马车里,开始清理思路。
“……也不知道啊。”
“哼,果然!”
白梨:“?”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小少年在今夜对男人本质有深刻认知,言之凿凿地盖棺定论。
宿舍,居然把内裤和袜子放在起,你也没看过他们睡觉,不仅鼾声震天,还抱着把剑起睡!那个天霄峰大师兄,居然还放言全天下,此生不娶,他碧游剑就是他妻。”
“……姜师兄不是这样。”绫烟烟理不直气不壮地辩解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觉得他不行,们都被绑这久,他连个影都没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
白梨:“……”你忘你也是男人吧?
夏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年纪,是个青葱少年,脸蛋白里透红,圆嘟嘟带着婴儿肥,玉粉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把。
先前那个念头,又像花火似在脑海里哔啵声炸响。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
她先侧头看眼夏轩法袍,同时回想下闻氏弟子校服,脑海中那个念头,愈发清晰起来。
夏轩见她眨不眨盯着自己,狐疑道:“看、看干什啊?”
白梨缓缓问:“你知道哪家弟子法衣,是黄底镶绿边,头冠上还有飘带吗?”
白梨:“……”
她长长地、长长地叹口气,叹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还有点担心薛玉现在处境。
白梨探过头去,低声问:“你知道波州薛氏吗?”
“波州薛氏?”夏轩愣愣,继而摇头晃脑道:“知道啊,三百年前早就没落啦,五百多岁老祖也就只有六境洞虚,没多少年可活,族里子孙个个也不争气,不好好修炼,竟学些剑走偏锋歪门邪道,现在基本已经与世隔绝,没那个底气和大宗门打交道。”
白梨仰头望天。
玉浮宫隶属道门,法袍是淡淡鸭卵青,越往下颜色越浅,宛如清晨东方露白,云卷云舒,有那几分羽衣鹤氅缥缈仙气。
穿在这个小少年身上,就像颗青翠欲滴小白菜。
夏轩为着姜别寒事和绫烟烟赌气不说话,奈何改不话痨性子,这会十分自来熟地开始和白梨聊天:“这位道友,你个人逃出来吗?”
白梨连连摇头:“不不不,是有人帮着起出来。”
“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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