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风贯不喜欢说承诺,他觉得行动就会代表切,但此刻,他却说无数极尽温柔话。
最重要是――“之之,你属于。”
至于李闻风自己,早在上辈子,这颗心、这条命,就是乔依之。
他总算在这辈子得到自己心尖尖人句:“是你。”
吻久真会痛,但乔依之没反抗,点推脱意思都没有。
反而双手揽着男人背,在他吻停空荡,说:“风哥,是你。”
男人眼眸登时就仿佛充盈层血色样,这句话彻底切断他心中最后根属于理智弦。
乔依之能感受到自己双腿被分开,两人肌肤相贴,她微微昂起头,纵容般接纳他。
可就算有心理准备,还是很…痛。
白晃晃浴缸倒映着玲珑曲线,让人心甘情愿沉浸其中,意乱神迷。
乔依之感觉风哥抱着自己手很紧,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样。
旗袍不知不觉已经剥落,两人也从浴缸回到床上。
接下来要发生什,他们都知道。
李闻风强忍着冲动,细细密密吻从乔依之眉梢落到唇角,最后反复研磨,让这张唇因为自己而充满血色。
不惧怕面前男人。
她心底依然有上辈子铸就严丝合缝堡垒,只为李闻风人完完全全地敞开。
旗袍盘扣从领口直蔓延到侧腰,风哥手分明没有真正接触皮肤,但乔依之就是感觉周围皮肤仿佛被火撩过样。
旗袍很快松下来,可面前男人还穿着民国样式白衬衣,乔依之感觉自己耳朵有些烫。
她无师自通给风哥解扣子。
李闻风看到自己喜欢姑娘眼睛里淌出泪水,那双眼眸明亮剔透,莹润极。
他放缓动作。
“之之,别哭。”
“乖,不哭。”
他停下来,去吻这些泪水,在之之看向自己时候,说:“会辈子对你好,直到永远。”
乔神嘴唇从来都是浅色,看起来有些贫血。
也只有吻过后才会充血很短时间,为她充满灵气五官染上抹艳色。
但李闻风从来都是浅尝辄止,他怕自己太用力,会吓到喜欢姑娘。
可这次……
他不知疲倦遍遍汲取。
佯装淡定道:“还是看见地方容易解开扣子。”
李闻风呼吸滞,凑近之之耳边,说:“夫人既然淡定,那现在按在腰间手能不能不要抖?”
乔依之:“……”
不等乔依之说话,李闻风就把她横抱而起,直接去浴缸。
乔依之只来得及踢掉鞋子,至于下合身又端庄旗袍,不可避免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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