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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说：“
知道
，还有
件事，就是周良策……”
面对话少
人，陈礼很容易成为话唠。
他絮絮叨叨讲完乔依之从周良策那里学到研究手法，说：“还得给老周打个电话，给他讲明白们小乔没偷师，就是听节讲座后自学。”
常文曜：“……”你确定这
说不会被抢学生？
虽然他跟陈礼是同学，但在闺女求学方面，他还是不会做过多干扰。
常文曜道：“往年也有不满二十岁学生直接发《Nature》正刊，不是子刊。也没见有人敢捧杀。”
陈礼小声说：“那是真大天才、国宝级啊，有国家在背后撑腰。”
谁敢跟国家作对啊。
常文曜反问：“你觉得之之不是吗？”
陈礼嘴唇干涩，心中突然升起无数豪情壮志——对哦，小乔同学这天分，只要有好导师引导，做前端科研工作，以后也不见得成不国宝级研究者。
尖上推。”
陈礼反问：“她做出来这些，不配当作吗？这些是她应得。”
天才，就该有天才待遇。
“可是、那些竞争对手……”
“你担心捧杀？”陈礼也思考到这点。
常文曜最后只说句‘嗯’，不直接表明态度，就挂断电话。
他完全不知道，此刻乔依之吃完饭，专门去那家邮局寄信。
乔依之已经多年不寄信，路边也没有邮筒。
她还担心信被寄丢，最后决定麻烦小刘叔叔，再去那家邮局趟。
接下来，就迎接期末考试时候。
常文曜说：“知道她现在年纪小，但如果她起点低，那在近几年，她都别想接触更高级科学研究。”
主要还是因为小乔年纪小，可以搞研究时间不多，起点对现在她来说至关重要。
因为她没时间去全心全意搞研究。
而那些高端研究根本不会邀请代表作只是二作研究者。
倒不是歧视，只是二作真不算主要研究者，学术界需要是可以独当面科学家。
肖孟昌点点头。
陈礼原本想摸着下巴，霸气说“捧杀，也得他们敢”。
哪知道吃撑，只能抚摸着胃，说：“先去给老常打个电话，这关乎他闺女以后发展。”
常文曜听后很淡定，说：“知道之之天分不止于此。”
陈礼说：“但是《Nature》子刊共同作起点有些高，跟老肖担心她年纪小，容易被对家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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