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哭喉咙发酸发疼,得不到他回答,觉得很委屈很愤怒,啪嗒按断电话,赤脚跑到阳台上,她握着阳台不锈钢栏杆,寒风中瑟瑟发抖,可不是因为冷才发抖,那种突如其来打击让她害怕,无望。
那不是叶絮生中唯想死时刻,可却是她第次感受到被人抛弃后绝望是什样感觉,绝望到忽然觉得往后所有生命都是乏味。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叶絮想,他很紧张吧,可不是真紧张她死活吧,只是害怕她真跳他内心不安吧,如果他真紧张她,又怎会突然要分手。她做错什吗?她明明还在为他筹划生日惊喜,她花那多心思,为什等到是分手?
自从叶絮承认谈恋爱后,就不太愿意和母亲起睡,叶母就和叶父睡在楼房间里。
叶絮看到看到楼那双玻璃窗,安安静静,父母在那房间里熟睡。
他态度已经很明显,这不是他玩笑话,也不是时冲动,是他真打算分开。
叶絮胸口钝钝痛,仿佛被利器揪着,搅着,气都换不上来,她哭得越来越凶。
她本还想开玩笑用分手吓他,原来真当这两个字眼摆在她面前时她没有那种阔气去承受。
叶絮不愿意,死都不愿意,她脑子里乱很,浑身冒上股热劲,像发疯似,她告诉梁嘉泓要是分手她就从二楼跳下去。
手机响,是他电话。
脚,大脑霎时片空白。
他说:就是这样子,如果你忍受不,们就分手吧。
叶絮捧着手机半响没回过神来,她觉得这不是梁嘉泓。不是那个抱着她柔情蜜语梁嘉泓,不是那个为见她从南京赶回来梁嘉泓,不是那个说只有你梁嘉泓。
可她几乎能想象他说这话语气,那种淡淡,沉静,没有回头余地语气。
叶絮反应过来后止不住发抖,那颗心提到嗓子眼,像被什扼住喉咙,她眼泪下子不争气流出来。
她忽然就退缩,慢慢靠着栏杆蹲下来,抓着头发,不敢哭太大声,憋着忍着,指甲扣着手掌心,扣到出血,她环膝抱住自己。
那刻说不清是什滋味,冲动,懦弱,怨恨,都有,可冷静下来才发现最强烈想法还是喜欢他。
电话响到
叶絮接上去,梁嘉泓厉声问道:“你在干什!”
“不要你管!”她像个孩子任性嘶吼。
梁嘉泓沉沉吸口气,“别冲动,别这样……”
电话里传来叶絮呜咽声,她抽抽搭搭问他为什……
梁嘉泓沉默着没回答。
她从被窝里坐起来,身上只有件单薄粉色长袖贴身内衣,她低着头,簌簌发抖,问梁嘉泓你在开玩笑吗?
那头很快回复说没有开玩笑。
叶絮不可置信笑出来,鼻涕眼泪流脸,她拿纸胡乱抹通,问他为什?
他们不是很好吗,他不是前几天还说以后要怎样怎样吗,怎突然就要分手。
梁嘉泓说:没有为什,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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