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摄像头并不能拍到她
脸。
金凝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原本严肃地表情消失殆尽，她嘴角渐渐上翘，
种意味不明情绪从笑容里渗透
出来。
“钟先生，
见过最多就是像你这样人，明明是加害者，却总是喜欢伪装成被诬陷受害人，自以为销毁所有证据就能安然无恙，你想知道他们结局吗？”
她声音轻几乎听不见，慢慢弯下腰，嘴唇离他耳朵很近：“他们都有着同样结局。”
说完她便重新戴回耳麦，拍拍钟默肩膀：“你放心，们会给你联系律师。”
作样要开始写名字，然而就在笔尖即将碰到纸时候却忽然顿住，他抬起脸，看眼凝眉紧紧地盯着自己金凝雀，忽然捂住嘴笑起来，手铐链子因为他颤抖不停发出金属碰撞声音。
他笑得肩膀都在抖动，声音从平静低沉突然变得尖锐，仿佛只斑鸠落在荆棘丛里临死前发出惨叫，凄厉中又透着股邪恶。
金凝雀静静地等他平息喘气，钟默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他边揉着眼睛边说：“不是吧，你们把当做杀人犯抓起来，还要配合你们给出死者名单，有这
轻而易举事情吗？”
“你是拒绝写下名字意思？”金凝雀问。
“反正你们总会搜房子，找出知情同意书，从视频里辨认死者，鉴定身份是你们事，既然你们都已经将当做嫌犯，”钟默放下铅笔，“当然要做出配合，给你们增加点难度。”
钟默怔怔地看着她，直到她离开审讯室，他都在出神。
金凝雀走出审讯室，外面站着群人，其中个警员问道：“金警官最后跟他说什？”
“只是警告他话，告诉他逃脱不制裁。”她脸色凝重，“陈仲那边怎样？”
“陈队长找到视频和协议书。”
这时候有个站在人群外围警员抬高声音道：“之前来三个人，说是从那个食人魔家里找到证据！”
金凝雀点点头表示知道，她没有继续要求他提供名单，而是将纸和笔都收起来，继续提问。她语气淡淡，仿佛只是闲聊：“假设你所说死者都是z.sha是真，你是否有意选择目标接近他们？是否诱导他们z.sha，或者为他们z.sha提供帮助？”
钟默说：“这是个很模糊问题，已经尽可能提供所有线索，剩下问题，必须要律师在场才能回答。”
“那你是要指派法律援助律师还是有私人律师？”
“有自己律师，不过手机已经被你们收走，拜托你们帮联系下。”钟默双手合十，倒是副真诚拜托她姿态。
金凝雀站起来，她摘下耳麦，走到钟默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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