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裕大抵只对之前事有着少许印象,他因为宿醉而脸色发白,想来此时身体并不好受。
然而杜叶寒心情也完全和美好搭不上边,若是平时她或许还会好心地给他泡杯蜂蜜水,然而此时她只想让他早点滚蛋。
“清醒就出去,不想看到你。”杜叶寒说。
柏裕突然打个喷嚏,他吸吸鼻子,鼻音更重:“昨天真失去理智……不是想让你生气。”
他显然是因为晚上受凉而身体不舒服,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时候眼底还带着丝脆弱。
杜叶寒晚上睡觉时将房门锁起来,她对着镜子照照,发现自己样子实在惨不忍睹,除睡衣扣子被扯掉好几颗,嘴唇发肿还有破口,脸脖子上都有好几个吻痕。她拉开上衣,常年不受光照皮肤很白,因此上面指印也异常明显。
柏裕这次太过火,他发疯般揉捏让她腰腹和胸口片青紫,之前因为挣扎她没有什感觉,现在涩痛慢慢浮上她身体,杜叶寒忽然有种打开房门再狠狠踹他几脚冲动。
她烦躁地洗洗脸,半夜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睡得点也不熟,稍微有点异动便惊醒,而外面客厅倒是直都很安静。
第二天她顶着两只黑眼圈走出房门,发现柏裕依然睡在客厅地毯上,模样很乖巧,大半张脸都埋在地毯上,他外套都没脱,睡晚皱巴巴,而毯子都被他踢到边,他因为发冷而身体蜷缩着。
这种可怜姿态让杜叶寒心情越发糟糕,她没有管他,自顾自做好早餐。杜叶寒早餐很简便,只有两片面包、只荷包蛋和杯牛奶,她往猫食盆里添些猫粮,然后在客厅餐桌旁坐下来,慢吞吞地吃着早饭。
杜叶寒站起来,她背对着窗户,逆光中表情陷入片晦暗。
“用发酒疯借口来强迫,事后还故意让自己生病博取同情,柏裕,你就没想过看着你表演时候会反胃吗?”
杜叶寒声音甚至是温和,但正因为这种冷漠温和,才让人明白这不是气话或者玩笑,她是认真而客观。
柏裕表情难看到极点,他张张嘴,似乎想辩解什,然而到最后也个字都没说出口。柏裕声不吭地离开她公寓,连自己住所都没回,直
这时候秦毛球抖抖屁股,迈向它早饭,途中毫不客气地踩过柏裕脸,柏裕在地上呻||吟声,慢慢睁开眼睛。
他起先是没反应过来,入眼便看到带着点熟悉感客厅,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紧接着就注意到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旁杜叶寒。
柏裕晃晃脑袋,缓缓站起来,头还阵发晕。
“怎……”他手捂着额头,声音沙哑不堪,带着浓重鼻音,语气都透着无辜和茫然。
杜叶寒喝下最后口牛奶,杯口碰到嘴唇都能感觉到那若有若无刺痛,她掀起眼皮,看眼正直愣愣盯着自己年轻人,平静道:“你喝多,昨晚来这里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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