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深深看她眼,仿佛要将她此时模样刻入脑海。
“你变化不多,还是那可爱。”
听到这个十分具有违和感形容词,杜叶寒不禁皱起眉,她觉得他大概病得还是很重,毕竟疯子眼中世界和寻常人所看到并非致。
“你样子也没变化,不过性格倒是很烦。”杜叶寒不怎客气地说。
对于她抱怨,柏裕倒没有生气或者失落,在他视角滤镜下,她如今不情愿更像是撒娇。
杜叶寒伸手按住他脸,阻挡他接近。
“麻烦你能快点开车吗?”杜叶寒说。
柏裕放弃继续,他后退步,从她身体前方挪开,然后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
虽然没有吻到她,但是杜叶寒接受自己送她回家事显然让他很高兴,他开车时嘴角都不自觉地上翘着,或许是觉得今日迈开成功第步。
杜叶寒目视着前方,打破车内安静:“你回来这长时间,还不知道你过去情况,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样?”
杜叶寒把手抽回来,她从包里取出张纸巾,细致地擦拭着手,从手掌到手背。
就像柏裕触碰污染自己皮肤,她做完这切,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你会后悔。”杜叶寒说。
柏裕笑:“唯后悔,是那时候那时候没有早点解你。”
杜叶寒没再说什,当他再次说送她回家时候,她答应下来。
“你呢,这几
“挺好,毕业还算顺利。”柏裕瞄她眼,“你是在关心吗?”
“随便你怎想。”
他笑容更加明显些,大概是把切都在往美好方向归纳:“本科在BC院念,还加入男子冰球队,在那边有很多朋友,真想带你去看生活过地方,把你介绍给他们。”
杜叶寒说:“那心理治疗呢?”
“开始是周次,最后变成个月次,直在服用劳拉西泮和哌泊噻嗪,不过哌泊噻嗪年前就停药。”柏裕说,“医生说恢复得很好,但是没告诉他,几乎每晚都梦到你,梦里你还是和高中时样,穿着蓝色校服,扎着马尾辫。”
他车停在路边不远处,那是辆黑色卡宴,车身没有丝灰尘和擦痕,锃亮仿佛能反光,看起来新买不久。
柏裕给她打开副驾驶座门,杜叶寒坐进去后,他得寸进尺地探过身来,想给她系安全带,杜叶寒也未拒绝,当他胸膛压过来时候,她能听到那里传来激烈心跳。
他到底还是没有表面上那淡定。
杜叶寒注视着他侧脸,他皮肤白皙无暇,鼻梁高挺,侧脸轮廓是恰到好处完美,她鬼使神差地想到个“面若桃花,艳若桃李”形容,柏裕身上依旧带着少年清朗气质。
大概是她盯着他看得有些久,红晕从他耳垂蔓延到脸颊,当系好安全带,柏裕转头看她,眼底灿若星辰,他手扶着她身后座椅背,便倾身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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