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原以为这里会是很多艺术家倾向
前卫风格，结果画廊内部风格倒是很复古。
地面铺着竹木地板，水墨蓝色背景墙，
楼与二楼间是打通，二楼走廊围着圈石膏围栏，廊柱从楼地板延伸到二楼天花板，整个画廊装饰仿佛老宅内部。
这倒和周卓熠作品风格十分符合，画廊中肖像画占
大多数，画中人物神态各异，即使有几幅都是描绘少女，那神色气质间差异也十分明显。
杜叶寒在楼慢慢看过去，有几幅倒是很喜欢，比如幅是刚
“好。”她说。
他最后心满意足地长舒口气，上车，又透过车窗对她道别。杜叶寒直目送他车消失在道路尽头。
***
这周过得很快，杜侑霖给杜叶寒打几个电话，说他已经物色好几套房子，让杜叶寒看看喜欢哪个。
杜叶寒还是住在市区里，于是就看中东城区市中心间顶层精装修公寓，位于四十五楼，公寓侧有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可以俯瞰尚城，从这里视野所及夜景十分漂亮，连信江和信江大桥都能看得十分清楚。
很大。”
“有时候真想劝你辞职算，这些事危险又费时间”杜晋臣叹口气，“反正
也能养你辈子。”
她表情却意味不明，不像是反感他话，也没有赞成意思：“等哪天跑不动会考虑下。”
“你觉得这些失踪事件，和前段时间案件，是同个人做吗？”周卓熠显然注意力还放在金凝雀工作上。
金凝雀沉吟片刻：“不好说，只有找到人才能判断，无论最后有没有遇害。”
决定下来后，杜侑霖便和公寓那边人签合同，跟杜叶寒说最早下周就能搬进去。
杜叶寒同时也抽空跑几家马来西亚餐厅、越南餐厅和泰国餐厅，几乎都是在商场楼，附近也没有能停车且路面有馊水巷道，而另外几家都是位于闹市小吃店，附近人来人往，根本无法停下辆越野车。
她将这几家店都从表格上排除。
而家里行李也都收拾得差不多，杜叶寒打算下周尽早搬离杜晋臣别墅。
周六下午，周卓熠接她去趟周卓熠画廊，他画廊位置很好，在市中心商业街，周围林立着各种奢侈品店铺，不过门只是个普通雕花木门，稍微显得有些不起眼，楼只有个楼梯，画廊占据商铺二三层。
这顿晚饭最后便在讨论案件中结束，金凝雀并没有透露细节，所有已掌握线索在案情水落石出前都被要求严格保密，于是最后大家也都是猜测剥皮魔和死亡骑士身份，以及死亡骑士是否会在八月寻找下个目标——就像之前年每月遇害者样。
晚餐过后，周卓熠向他们告别，杜叶寒将他送到院子外。
“路上注意安全。”杜叶寒说。
“嗯，周六去那里吧。”周卓熠最后抱住她。
杜叶寒脑袋贴着他胸口，那里传来沉重有力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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