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适时做出个惊讶表情:“哦,真吗?”
秦良逸眉毛皱起来,似乎对她故作姿态十分嫌弃:“虽然不清楚那起命案和你所谓失窃案有什关系,但是你目前是委托人,这事不该管,所以你可以少惺惺作态。”
他说完,也不管杜叶寒反应,便又继续将话题扯到手链上:“这上面还有点颜料痕迹。”
他将手链侧翻开,稍稍露出编织绳链子缝隙。
“在里面,显微镜会看得清楚点,是油画颜料,那不勒斯黄。”秦良逸说,“现代那不勒斯黄会是由黄红白三色混合,因此不同牌子颜料会有色差,查下,这个颜料很大可能是老荷兰,用得起老荷兰人不会缺钱。”
那片叶子放在鼻下闻闻,“咖喱和椰浆味道没有那容易去除。”
秦良逸又拿起鞋印照片:“三十九码鞋,这张重心前倾,另外张脚印变深,应该是走路过程中负重,脚印清晰,步伐跨越距离较大且平均,没有内八或外八,这人体态很好,走路姿势稳健标准,年龄在20到35之间,有健身习惯。鞋底前脚掌是倾斜横格,鞋头是平,是男女通用款马丁靴,体重在120斤到130斤,负重150到160斤之间,那人力气挺大,是抗个人吗?”
“或许他在背着同伙。”杜叶寒撇着嘴角,“能看出男女吗?”
“这是男女通用款靴子,三十九码可能是个头矮男子,也可能是女人,如果是女人话,那就是个不穿高跟鞋人,大多数穿高跟鞋人身体习惯性前倾,前脚掌印迹会更重。不过偏向男人,女人很少有这样力气。”
“锁呢,有没有发现什?”
“所以你去庆北大学就是为颜料这事?”杜叶寒问。
秦良逸没有回答,表情顿时变得阴恻恻,他走到她身前。
杜叶寒浑身肌肉紧绷,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呈平静姿态,秦良逸手上没有武器,他单薄衣服也不像是藏什东西。
他凑近她,低下头,在她耳畔沉声道:“有时候太好奇,可不是什好事。”
“好奇
“锁芯没有被破坏,这把锁用是最普通锁芯,只要借助工具,熟手能在十秒内打开,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秦良逸说,“提取指纹在这里。”他将几张放大指纹照片递给杜叶寒。
秦良逸补充道:“至于去警察局指纹库里做调查那种事,不在工作范围内。不过猜这里面没有个是那人指纹。”
杜叶寒问:“另个现场东西有没有找到什”
秦良逸拿起另个密封袋,里面只放着那条带着同心锁手链。
“这个手链,是女式手链,上面沾着点血迹,因为绳子也是红色,不是很明显,血还呈现红色,应该是从沾上之后就没有受过阳光直射。稍微查下,和最近遇害人做对比,结果很有趣,”秦良逸笑起来,“是之前那个叫安安死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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