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夜场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她母亲出车祸,肇事司机也没有钱能够赔偿。家里原本就不宽裕,母亲植物人状态每天都是烧钱无底洞,她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凭借还算得上出众外貌,去夜场。
开始她坚持着底线,只是给人端茶送水,客人给小费很多,缓解燃眉之需,只是她到底还是被人盯上。那个老板身材矮胖,每晚都来,他粘着她,色眯眯地盯着她,直动手动脚,她努力躲着那个人,最后还是差点被强迫出台。
就在她绝望时候,许华亭突然出现,英俊高大男人仿佛从天而降,上来便脚踹到那猥琐男子膝盖,矮胖老板痛得在地上打滚,却愣是不敢有点反抗。
第次见到许华亭,他就是那样凶狠,bao戾,可是薛柔心跳却如小鹿乱撞,在许华亭笑着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也没有理会夜场其他人对自己警告。
“他很危险,你要小心。”所有人都这说,但是当她被许华亭用力拥抱着,她感觉自己爱上他,从此彻底沉沦。
绵,却还是将要说话完整地吐出来:“们、们结束吧……这样对你都好,你可以继续,继续喜欢其他人。”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许华亭加大力气,“你就是给钱能上娼妓,敢跟谈条件?!”
虽然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在发狠,许华亭却还是笑着,这让他脸看起来愈发狰狞可怖。
大概如果是以前,薛柔会立即道歉,放低姿态乞求他怜悯,只是此刻她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极限:“会还给你,都还给你!”
“哦,那你住院这多天,你知道这里价钱吗?”许华亭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嘲讽,“还有给你妈垫付钱,你要怎还?”
薛柔步步陷入他掌控,许华亭在高兴时候是个合格情人,于是她忘记他们之间主要由金钱和性维系关系,在次得寸进尺闹脾气中,被他巴掌打到流鼻血。
那天晚上在床上他也十分凶狠,事后没有丝毫温存就沉沉睡去,薛柔睁着眼睛到天明,她浑身都疼得厉害,半张脸肿起来,上面全是干涸泪痕。这是她第次意识到身边男人是那样危险。他向来习惯践踏别人尊严,而薛柔同他关系极度不
薛柔简直不敢置信:“住院是因为你,你怎能……”
许华亭终于放开她头发,他像是爱抚般摸着她脸颊,然后重重掐住她下巴,充满恶意地低声道:“你最好安分点,给你耐心足够,再敢违抗,不仅能打断你另条腿,还能让你家都生不如死。”
薛柔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
“既然拿钱,就别想着立贞洁坊,”许华亭说,“这样多没意思。”
许华亭离开后,薛柔抬起胳膊,捂住自己眼睛,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呜咽,只是失去血色嘴唇颤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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