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说什
？”
“凝雀就是觉得你心神不宁，有心事。
也明白你不喜欢跟别人说自己
事，但是
“去你公司
，本来想找你吃晚饭，然后就听说你
天都没去。”
“哦？”
“凝雀提议，她说你昨天心情不太好，让多陪陪你。”杜晋臣声音里充满无奈。
“所以你关心都是金凝雀逼着你？”大概是喝太多啤酒，多少还有点酒精上头，杜叶寒忍不住冲动，说完自己都愣下，觉得自己太糊涂，“对不起。”
杜晋臣沉默很久，才缓缓道：“知道你不喜欢她，只是……”
栋楼实在是很少有住户，太空荡荡，除搬入隔壁姑娘和清洁工，门口基本都没人出现。杜叶寒将播放速度再次调快，突然看到有人影在摄像头下晃。
她按下暂停，倒回去，看到有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卫衣高个子男人站在她门口，开始只是经过下，然后又折返回来，由于角度问题，她看不到他脸，只能看到他体型，清瘦，个头至少有米八。
那个男人在她公寓门口断断续续徘徊半个多小时，从五点到五点三十五，五点三十五时候像是听到什声音样突然有点惊慌地缩下身体，接着他很小心地朝着走廊里边走去，似乎听到什人脚步声。
杜叶寒皱着眉看看时间，果然不会儿她就看到自己出现在监控视频中，就在离跟踪狂不远位置，她掏出钥匙，对身边情况毫无知觉——就这打开门走进来，与跟踪狂擦肩而过。
屏幕上当前时间是六点二十，这个时候跟踪狂大概已经离开。
“别，”杜叶寒打断他话，“意见并不重要，你别说，不是想要怎样。”
“知道，只是不想让你不开心，凝雀是个很好人，你只要多接触就会知道，她很关心你，昨晚和今天都让打电话给你，她是在乎你，对她也是认真，”杜晋臣有些急切地说，“叶寒，你们以后都是家人，希望你们能互相喜欢，相处得很好。”
杜叶寒心不在焉地听着，过会儿才反应过来：“昨晚电话，也是她让你打过来？”
“是，但也是意思，你知道也很担心你，这几天你情绪都不怎好。”
杜叶寒站起来，放下被捏变形易拉罐，她走到阳台，打开窗户，微凉风从外吹过来，杜叶寒感觉自己清醒点。
她快进视频，看到那个黑衣男子是五点五十时候离开。
在她坐在客厅，观看监控时候，外面那个人甚至还把耳朵贴在门上，似乎想努力听着屋子里动静。
鸡皮疙瘩从脊椎蔓延到胳膊，杜叶寒紧紧地握着啤酒罐，直至将其捏到变形。
这时候杜晋臣又拨来电，开口便是质问语气：“你今天没去上班？”
“身体不舒服，就请假。”杜叶寒顿顿，“你怎知道没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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