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还是花不少心思。”欧沙利文说:“不停车,不转程,直达断域镇。那里大概是无底深渊中最适合非恶魔生物逗留地点,们可以得到休息,补给,打探消息,以它为中转站慢慢进行探索。两位塔纳厘主人定会热情招待们吧?”
“当然……热情胜火。”魅魔语双关说。
。她本该想到,外层界有着严谨运作规律,而且牢靠程度远远超过主物质界。位面以“万物归环”形式存在,同时遵循“万事皆三”法理。各种世界千差万别,混乱不堪,秩序则像引力样把它们维系成整体,形成个中立稳定奇妙宇宙,印记城就是它缩影。正如在完美理想状态下,名游荡于外层界圣武士总是会趋向善良守序顶点,七重天堂山——这法则也是多元宇宙能从原始混沌中演变到今天基础。
照此理论,四十七最有可能顺流去向什地方?到奔放原野和盖丁天族厮混?其实不难得出答案——
“无底深渊。”摩利尔轻轻吐出这个词,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她。
“正是。吾主认为,当四十七找到迷宫出口之后,印记城必会将他拒之门外,那影响他就是位面本质。本质就像山崖上倾泻瀑布,虽然不可能判断出飞溅水滴精确运动轨迹,但是它们必定会向下,直至最低点。”
“为什是无底深渊?你认为他很邪恶?”沉默菲尔加斯冷不防提问。
“不为什。世界上事情往往都是这样,命中注定,天是,辈子都是……而且们都清楚邪恶绝非个简单定义。”欧沙利文好像有点怅然,随即话锋转:“不过无底深渊毕竟太过危险些,而且还不知道需要等多长时间。从个人角度,更倾向于返回主物质界,在们世界,力量更易发挥,处境也会更好。他能找回来,以前不是有过先例吗?”
女法师站起身。“不,伯爵阁下。王子让你来说这件事也是不想太过影响判断,免得日后反悔埋怨他吧?请放心,有自己决定。寻找可能最终走向绝望,等待却只会使人心灵枯竭。”
“你点儿都没变。”欧沙利文笑。“执着像块钢铁——跟他真是般配。”
在下层区找个去无底深渊传送门没有任何难度,只要有路子。地下室黑洞洞入口敞开着,从里面飘出陈年发霉气息和腐败食物味道。间恶心储藏室,可能角落里还埋着某个商人或小偷尸体。但是只要有正确钥匙——可能是千方百计寻之不得珍宝,也可能是随身携带毫不起眼零碎,或者是其它什意想不到东西、行为、甚至思想,它就会开启,变成通往另个世界隧道。
魅魔抽抽鼻子,像是嗅到家园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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