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山顶人取上面喝,住在山下人取下游喝,未曾窥全貌,
如果她能听见自己说话就好呀,秘葵那时候这想。
如果她能听见自己说话,如果能把那个女官故事讲给她听,如果能在她徘徊不定时候帮助她,如果能在她寂寞孤单时候安慰她,那该多好。
那样话,或许她会有不样故事呢?
瓷器互相碰撞会产生后果,人与人互相碰撞就显得温和许多,不是非生即死,也不需要互相影响,只要在跌倒时候能够搀扶把,在沮丧时候说两句温柔话,就足够。
如果她能做到,那日那女官,说不定会有另外个故事。
这里也有其他瓷器,他们也有各自故事,在时间沉淀下连色泽都加深,连韵味都浓厚。
之后又会去哪里呢?
秘葵没有想过。
她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每个瓷器都是个故事,人也是个故事,世界也是个故事,总有听不完看不完故事。
也有人没有故事。
秘葵所在时刻也是最不平庸时期,对待自并不排斥。女子尚能为官为帝,更罔论其他。
可她始终也只是个瓷,即便明白这多,又有什用呢?
那就暂且放下这些,不想这些,活简单干燥些罢。
她再次被人端详,只是这次不再是那高位上寥寥数人,而是很多很多。
男人、女人、青年人、中年人、老人、孩童,他们安安静静在玻璃外端详她,听博物馆工作人员讲述她故事。
“秘葵。”宁姝声音轻轻传来,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啊,姝姝。”秘葵犹在睡眼朦胧,她打个哈欠,看向眼前女子。
如今她已经有属于自己故事,而且还在继续进行下去,她还想将这个故事看完。
她时间很多,不需要像电影或者电视剧那样浓缩最精彩部分,她可以慢慢来,慢慢看。
故事是发生在点点滴滴当中,是渗透山岩泉水。
博物馆来个实习工作人员,是个样貌漂亮女孩子,叫宁姝。
当然,她也有自己过往,只是和其他人相比,似乎没有什特别。走着样路,做着样事。
但是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长得很像那位女官。她做事也很认真仔细,对待瓷器们也很好。
那种好不仅仅是为完成工作,更多时候,她让秘葵想起曾经那位女官。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是个人,性格也完全不同,但那种好像将她当成伙伴样对话感觉却是样。
不,不是她故事,而是大唐故事,她过往无人知晓。
但秘葵很高兴,因为自己是大唐部分,是那个生机璀璨朝代部分。
在这里,她所代表就是大唐。
在这里,大唐就是她。
偶尔有孩童来,她会和他们啰嗦那位女官故事;偶尔有老人来,她会讲讲大唐星空和云;偶尔有女人来,她也会惊叹她们穿着样式和耳鬓间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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