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荀歧州点点头:“真要是有数也不会连续发生这些事儿。主要是有些人吧,你看着他挺忠心,但难保里面是个什东西啊。这个最清楚,行军打仗最怕有内鬼。”
“兄长说对。”荀翊也不和他多做辩白,再加上宫人众多,确实不似旁地方,哪怕原本进来
他口不择言,荀翊倒也不恼,原本荀歧州就是这般性子,荀翊也不是那种较真儿计较繁文缛节皇帝。
但他仍是说道:“这些朕自然会安排好,无需兄长操心。”
荀歧州回道:“皇上操劳国事,时半会儿照顾不周全。这宫里里里外外这多内侍宫女,万哪个藏坏心思,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荀翊点头:“确实如此。”
荀歧州说有道理,这也是荀翊近来思忖点。
碎瓷器啊。
“这个不是带给你礼物,另外那个才是。”荀歧州摆手,解释道:“其实还挺喜欢这黑不溜秋瓷,看着就像个皮酒壶似。但是回京也无处妥善安放,倒不如先放在你这处。你爱惜瓷器,也能将这‘黑蛋子’兄弟照顾好。”
宁姝:……黑蛋子是什诨名?而且刚才不是很豪迈说是给礼物吗?怎转眼就把大黑塞给照顾?
她略带迟疑看向放在旁小盒子。
荀歧州笑道:“这个里面真是礼物!妹子你生辰时候也不在,升位分时候也不在,听皇上说这宫里发生大大小小事儿,还有你那个没出息爹,为兄都不在,说不过去。”
外戚势力仍在不死不休,难道当真是因为那权势?大概也不尽然,而是当初自己斩杀外戚并未带草除根后遗。
当日荀翊因为皇权未稳,加之年纪尚轻这才导致些人逃,而如今他们定然是要冤冤相报。
而宁姝,兴许就是他们目标之,更不要说倘若宁姝当真怀皇嗣。
荀歧州又说:“要不这样,今晚先搬来箱银子,姝姝拿去发发。”
荀翊眉头微微蹙起:“这倒不必,这宫里人朕还是心里有数。”
宁姝原本也以为荀歧州说认妹妹就是那时上头,没想到他当真记挂在心里。
开始,她在这个世界除瓷器们也算无牵挂,直以来在宁府也受足冷遇,谁知道后来有秦王这个实心眼兄长,有后宫诸多嫔妃好友,更重要是也有皇上关怀和偏爱。
听秦王这说,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宁姝低着头拆那个小木盒,荀翊看荀歧州眼,走到宁姝身旁搂着她,轻轻拍着她肩膀以作安抚。
荀歧州愣,端详宁姝好半天说道:“就送个礼而已,妹子你怎哭?定然是皇上平日不给你什好东西是吧?没事儿,咱们家啥都有,宫里这些内侍宫女,你就随便给银子让他们好好待你都给不完。反正为兄平日都在外面,也用不着这些,再苦不能苦孩子!日后要是生个小子,先给稳婆几个大银锭,什都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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