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嬷嬷不愧是常年待在太后身旁,这段话下来就将太后说又笑起来,全将良嫔事情抛在脑后:“哀家终于要抱皇孙!”
而另处,身负太后众望宁姝被内侍请到罄书殿去——荀翊想又想,还是觉得不应让旁人去烁望宫。
宁姝进殿门就听见里面响起声浑厚男声:“妹子!哥哥回来!”
伴着声音,殿内走出来个身形健壮男子,即便是身布袍也不能掩盖其英武,身上难掩肃杀之气,比起上次告别脸上新添几道伤疤,皮肤颜色似是更黑些,正是应当在漠北抗敌秦王荀歧州。
“见过秦王……”宁姝说着看见荀歧州脸上有些不喜,连忙加两个字:“兄长。”
皇上又有何处亏待过他们?竟然包藏如此祸心!依哀家说,这良嫔就应当并处置,怎能还让这般罪臣之女在宫里逍遥自在?!”
袁嬷嬷不敢说话。太后心她能理解,全因为当年正是外戚有祸心,这才闹得天下不得安宁,也闹得后宫纷争,太后和皇上母子分离,皇上打小吃那些苦头。
但太后娘娘这也太双标!
宁妃娘娘父亲宁培远难道不是罪臣?那宁妃还连升两阶呢,太后娘娘看人家时候也是脸慈眉善目。
太后越是思量越觉得不妥,这便问道:“介贵妃呢?贵妃平日在后宫立威管事,怎得如今却突然无声无息?良嫔平日和陈妃也走得近,难保陈妃被她带坏,更别提还有个柳非羽在陈妃那处。若是当真出什事儿,哀家要如何同柳家交代?不成,此事本宫定然要去找皇上讨个说法。”
荀歧州脸上这才浮现出笑意,上下端详宁姝几遍,眉头蹙起,转头对同出来荀翊问道:“这都走多久?怎得还没有小外甥侄儿?”
“外甥侄儿?”宁姝不解问道:“只听过有外甥和侄儿,兄长这是?”
“哎。”荀歧州摆手:“谁让占两份亲戚呢?”
说罢,他凑到荀翊身旁压低声音问道:“要不要给陛下介绍些郎中?不能堕们荀
“娘娘。”袁嬷嬷连忙劝道:“皇上宅心仁厚,定然也有皇上思量。”
太后娘娘叹口气,说道:“要说良嫔这孩子,原本也是个好孩子。但袁嬷嬷你说,如今这后宫安不安宁,日子过得舒不舒服?以往后宫乱,当日哀家想要关起门来过个安生日子都是奢求,如今她们却不将这好日子放在眼里。哀家看在眼里,实在是痛心啊。”
太后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看着自己曾经期盼日子被旁人折腾,又大有要害皇上意思,太后娘娘定然不愿。
而在太后心里宁姝则不同,她原本在宁府就是不被待见,即便宁培远想做什,也不会想到宁姝。
袁嬷嬷猛然想到什,连忙说道:“娘娘,今日奴婢看见小石榴结出来,就在宁妃娘娘烁望宫不远。娘娘昨日给宁妃娘娘赐四妃十六子瓶子,今日那小石榴也长出来,实在是吉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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