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瓷
人就这样静悄悄
看着窗外等着元青花，偶尔秘葵和灵云聊上两句，宁姝问上两句。
没过会儿，刘柄捧
个元青花进来送给宁姝：“娘娘，这是皇上给娘娘送来。”
“啊？”宁姝看着面前元青花，“皇上送来？”
不是说元青花在良府吗？
介凉不知何时已经斜靠在门口，说道：“良府来，方才吃冰棍时候，良府被抄家。”
但那些快乐，再也找不回来。
“再不吃就要凉。”宁姝小声提醒道。
介凉回神，看眼宁姝手里两根冰棍，问道：“你自己吃两根？”
宁姝总不能说这两根是给瓷器享用，只好回道：“是啊。”
“哦。”介凉点下头，“现在还有再来根吗？”
都是些‘剃头（注1）’’，就连以往常常双对出现成化杯都难寻对。”说罢，秘葵幽幽叹口气，“瓷器生命，不由自己时候实在太多。”
“那你兴许是误会人类。”灵云扫眼外面阳光，声音轻描淡写：“他们人生，不由自己时候也实在是太多。”
介凉守在屋外不远处，怀抱长枪斜靠在栋墙上。
他也在仰头看天，集市外面街道传来连串仓促马蹄声，踩得青石板路哒哒直响，听这马蹄铁声响倒像是宫里出来。
皇上理清楚，要开始动。
宁姝：？！
秘葵在旁听，啧啧道：“看来灵云说没错，皇上也明白。”
灵云“嗯”声：“这皇上雷厉风行手段强硬，倒是有
们东厂人几分风度。”说罢，她问宁姝：“你可知道们还有个用处是什
吗？”
“是什？”宁姝不解。
灵云语气平缓，但说出来内容却是惊人：“不怕这些‘八九不离十’人不招，怕是皇上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愿下手。有些人便是如此，你对他们慈悲，就是对天下百姓不慈悲。而们，
宁姝愣住——原来介贵妃喜欢吃棒冰！
她笑着回道：“有呀。如果没吃到再来根你就直接让刘柄给你拿就行，摊子是，随便吃。但是不能吃太多啊，不然肚子受不。”
说罢，她拎着两根棒冰回小屋，根桃子给秘葵，根苹果给灵云，妥当搁在二瓷之中。
“舒坦。”秘葵深吸口气说道：“光看这冒出来白雾就觉得凉快。”
灵云颇有些担忧看秘葵眼，却什也未说。
有些人好日子过腻，还想拉着所有人下水？
介凉冷笑声——来吧，谁怕谁啊？这些年自己连女人都扮过，还怕什？
他正想着，宁姝拎着四根棒冰回来，给刘柄根，又走到介凉身旁，往他手里塞、“热吧？”宁姝问道。
原本焦躁掌心此刻被冷度熨平，介凉低头扫眼，是橘子冰，是小时候最喜欢吃橘子冰。
其实上次和戴庸没说谎，这些年，谁还记得橘子冰是个什味道？不过是想着能吃到时候快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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