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道不就是想除掉自己和介贵妃吗?
只要这投毒主谋在宫里,自己还能抓不着这人?
每天带着秘葵去两三个嫔妃那儿,让秘葵套套话,问问瓷器们看见什不就成?
唉,宁姝微微叹
“既然姝姝这般说……”柳非羽指尖在椅子柄上轻点,心里盘算半天,叹口气,歪脑袋:“这还是算计到身上,非但算计,主要算计却是陈妃姐姐。但……”柳非羽想到和汝奉秘葵两人样东西,她想半天,又将宁姝前后说话联系到处去,眉头蹙紧紧:“可若说是良嫔,那也说不通。”
宁姝见柳非羽想这般辛苦,连忙给她递杯茶。
柳非羽和宁姝自幼成长环境不同,她打小就被母亲要求算计这些东西,加上对贵门女子自幼熟悉,多少有自己考量。
柳非羽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最后开口说道:“这事儿定然不是良嫔做,她虽然脾气大些,心高气傲些,但并不是什坏心肠,不然陈妃姐姐也不会同她相处这些年。但良府就不定,总是脱不开关系。”
她也想到跟在自己身后丫鬟,各家都有各家事儿,说不准良嫔那儿也有说不出苦头。
吧?这要攀扯,怎也先瞄着贵妃去才精彩。”
秘葵在旁听柳非羽说这话,与汝奉说道:“听见没?柳非羽说就说到有意思,倘若这宫女咬定是贵妃,反倒是将宁姝和贵妃起拉下水,且更难断案。”
“但方才听戴庸话,皇上将这事儿交给贵妃,那便是这宫女未咬贵妃。”汝奉说道。
秘葵:“所以这才需要柳非羽来。她兴许说对,就是又攀扯到她身上。”
宁姝叹口气,说道:“方才探戴总管口风,似是牵扯后宫不少人,但并没有牵扯到贵妃娘娘。非羽可知道这是什意思?”
“可良府又何必这做呢?”柳非羽说道:“想来想去,都觉得指使这宫女除贵妃,再无他人。”
柳非羽说着,宁姝突然想到事情兴许没有这复杂!
若是自己听不见瓷器说话,是不是皇上就直接喝毒汤?那不管这宫女说什,自己定然成为众矢之。且从那宫女二话不说就指自己谋划投毒也能知道,原本矛头就是指向自己。
如今这宫女供出来人,只是介于并没有害到自己,所以换个新对象,想要将矛头指向贵妃。
主谋之人不知道贵妃真实身份,便给她安这顶善妒帽子。
柳非羽抿着嘴唇半晌,抬眸看向宁姝:“姝姝相信此事和贵妃无关?”
“是。”宁姝答道。
柳非羽不知道介贵妃真实身份,旁人更是不知,遇到这样事情难免觉得是贵妃自导自演,说不准就是为将后宫其他人起打下水。
但宁姝知道啊!她知道介贵妃在宫中位置和要职,这些事情虽然不能对柳非羽说,但却可以给介贵妃打个包票。
介贵妃是奉旨当贵妃,你以为人家堂堂男儿为什要假扮女子?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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