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却猛然撞见戴庸和介贵妃在处偷偷摸摸,心中想着,宁姝既然觉得那瓷器做投名状不够,不若将介贵妃往外推把,也算是帮宁姝大忙。
体怎成不知道,但反正成!”
“宁姝没问事儿?”介凉摸下自己头上发髻:“那天都表现那醋!”
戴庸看向介凉,叹口气:“感觉吧,和你好像没啥关系,还差点把关系搞得更差。”
“那不能。”介凉说道:“有误会,解决之后感情就会更进步,你不能磨灭功劳。这心头就放下块大石头,这两日好让容袖进宫,给她偷偷指下宁姝,让她看看怎样,怎说也算是她皇嫂呢。”
“容袖不知道自己身份吧。”戴庸小心问道。
“那自然是不知道,咱们也不在乎。”介凉左右看看,“就是最近这丫头有些烦人,老是闹腾着要去学医。觉得女孩子还是不合适。”
戴庸笑道:“容袖进宫也让咱家看看,许久未见,小丫头都长大。”
“那是肯定。”介凉想想,又说道:“不过你就从远处看看啊,别让她看见你认出来,到时候让旁人生疑。”
“放心!”戴庸拍拍介凉肩膀。
两人说着话,朱墙拐角处有个裙裾身影闪而过,良嫔带着宫女正从烁望宫回来,听闻宁姝昨晚夜宿紫宸殿,知道宁姝这大势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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