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沉吟片刻,说道:“也可。”
说罢,他又补充句:“内务府清凉甜糕最近做吗?各色做些,之后你拿着与朕起去烁望宫。还有饴糖,之前想必都太久,还有上次那个巷子里糖铺,她喜欢那里糖,去买些。还有,之前作图让你寻瓷器可有消息?”
戴庸听着,心里反倒有些可怜皇上,皇上怎就和做错事要拎着礼物上门赔罪似?
荀翊这头纠结,未曾想宁姝那头还在睡着,因为头回喝到那好吃甜汤,下次多喝
宫人又说:“然后宁嫔娘娘就回来,看样子是不高兴,在桌前趴好久。之后个人在殿内兜圈子,还自言自语。奴才听到两句话,好像是什‘没想到’‘日后如何面对’之类。”
戴庸:这就是,没想到皇上竟然在集市回来当晚去介贵妃那儿,日后如何面对他们。
于是,戴庸问道:“宁嫔娘娘看着不高兴?”
宫人答道:“对!”
戴庸又问:“生气吗?”
皇上拉扯,试探皇上意思和底线罢。谁若是率先让步,在之后变回处于被动,是此消彼长关系。
然而也并非所有谏言都是如此,有些皇上只需要投胎投好,但想要做个好皇上,朝堂上谋略政术比起文韬武略可能要更为重要些。
荀翊“嗯”声,说道:“你去看看吧,朕稍歇歇。”
戴庸也关心宁姝反应,这便应下,赶忙往烁望宫去。
戴庸到时候宁姝已经午睡,他便只好拉着个心腹宫人问道:“宁嫔娘娘早上出去?”
“气啊!总管您是不知道,娘娘今天中午气多喝好几碗汤呢。”宫人答道:“往日都没吃过这多。”
戴庸琢磨片刻,说道:“若是之后宁嫔娘娘还有什其他反应,速速告诉。”
“是!”宫人连忙应下。
戴庸又跑回磬书殿,将方才听来事情与荀翊如实说遍,荀翊越听面色越沉。
戴庸:“皇上,奴才听闻太后传各位娘娘们午后去瓷棹殿打牌,不若先让介凉看看宁嫔娘娘反应?”
“嗯。”那宫人不知就里,只以为这是大总管来关心宁嫔,心里还觉得挺高兴,毕竟戴总管意思向来就是皇上意思。看来皇上也想到宁嫔娘娘,问题就是皇上你明明想到你还去,这时候再来问人,显得更没心。
于是,这宫人就添油加醋说通:“别提,早上就有好几个内侍宫女在们烁望宫前面来回走,说话还特别大声,说皇上昨晚去介贵妃那处,吓得们都站在门口,让他们都绕道走。”
戴庸抿下嘴唇:就这几个内侍宫女还是本总管百忙当中亲自安排,你们竟然赶走?!那宁嫔娘娘上哪儿去知道这事儿?!
宫人继续说道:“这倒还好,然后宁嫔娘娘就出去给太后、贵妃请安。结果贵妃宫里不让进,说是贵妃昨夜累着,下不床,让宁嫔娘娘回呢。”
戴庸:不愧是介凉!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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