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看着宁柔这样嘴脸,丝毫没有之前柔顺娇羞,冷声说道:“是,只恨自己当日眼瞎,不然……”
不然自己和宁姝何故因道宫墙阻隔,互相思念对方,这生世都要在对彼此回忆中度日?!
想她在春猎时候,看到自己,心里该有多难过啊。
不过无妨,这是老天爷对自己惩罚,惩罚自己眼瞎目盲,看不清真心对自己那个人,反而为*人所骗,这是自己应得下场。就让自己在思念和孤苦寂寞中度过生吧!
宁姝在门后听这段话,连忙拉住荀翊手搓搓——娘哎,什事儿都没干啊,活着怎就这难?掌柜人生糖应该做夹心儿,吃起来会儿甜会儿苦会儿酸,这才是人生。
说道:“宁府抄家遣散家仆,恰好就有那个家仆来晋国公府求份差事。他说当日将那些瓷器由宁姝屋内拿出当靶子行为,却是受你指使。”
宁柔微张着嘴,片刻才说道:“他胡说!他就是为寻差事!墙倒众人推,如今不再是宁府小姐,他便这般作践糟蹋不成?柔儿以往在宁府就是不受喜欢那个,谁曾想如今宁府不在,他们还是这般。”
说着就哭更厉害。
让宁姝佩服是,倘若她自己哭成这样,说话都得哽咽抽抽,宁柔就能由头到尾说得清清楚楚,个嗝儿都不打。
苏渊坦然:“此事无论是真是假,当日射箭是,怪不得别人。但你之间既然由算计开始,趁着尚未婚娶,便不如就此算,也省日后相见想起这段冤孽,两看生厌。”
“不然如何?”宁柔气咬牙切齿:“她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婕妤娘娘,和旁男人百般恩爱换得荣华富贵。你这些,她兴许根本就看不上眼!你这颗心,她也只会踩在脚下不屑顾!她若是对你有意,怎得转身就进宫伺候别人?上元节那日你也看到她与皇上如何,岂是心里有你模样?!”
“你闭嘴!”苏渊怒喝道:“她也是……也是无可奈何!不然她个弱女子,在宫中要如何自保?”
宁姝多难
苏渊并没说是,宁府出事之后,他被晋国公拉去家法顿,让他和宁府撇清关系。宁培远犯是大罪,切莫牵连晋国公府。
苏渊虽然往日脑子不太好,但关乎到晋国公府存亡之事定然不敢轻易任性,加上宁赵氏来拿宁柔换钱,那家仆所说堆宁柔算计他事情,还有他自己脑补和宁姝恩怨情仇,若不是念在往日还和宁柔有情分,苏渊此刻还能听宁柔在他面前哭哭唧唧?早就甩袖子走人。
他这脾性,哪儿能受得被人欺骗被人设计啊。
“只恨自己当时眼拙。”苏渊深吸口气,说道:“看不出你设计,冤枉她,错怪她。”
“她?”提到宁姝,宁柔登刻尖酸刻薄起来,“她有什好?怎得人人都向着她偏袒她?怎得都是宁府女儿,她命却那般好?渊郎如今这般说,可是因为从未忘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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