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大概是贵妃这些年受宠给她错觉,以为自家就能爬上品大员吧。”瓷花附和道。
“那老妖婆说那人又是谁?”秘葵问道。
“是贵妃亲妹妹啊。”瓷花还副生怕被别人听见似
介夫人又说道“宁选侍当真是初绽花儿般。”说罢,她看眼介贵妃,又说,“这宫里年四季都有花开,可哪儿有不败花呢?就是不知花败之后可是要移位子?”
介贵妃凤目挑起,声音不轻不重“本宫宫里花,向来不移位置。四季轮换,该它时候自会盛放。”
介夫人指尖轻轻在桌面上点点,脸上笑容直挂着“贵妃可是十足十有信心啊,和那人可真像,只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见到贵妃。”
介贵妃这便转头去看介夫人,神情倦怠“母亲意思本宫已经知道。”
宁姝站在殿里,把自己缩又小点——既然宫里正在这劲爆,方才就不要让自己进来啊。
宁姝由慈棹宫出来又去与介贵妃请安。
介贵妃所在温琉宫倒不似她给人感觉那般风风火火,而是十分冷清简单所在,位于后宫正中。
传言里说,温琉宫这个位置可见皇上对介贵妃重视,若是日后不出意外,便是妥妥后宫之主。
宁姝到时候正巧遇上介贵妃母亲入宫来看她。经跟着宫人提点,宁姝才知道介贵妃父亲乃是太常寺卿,执掌祭祀礼乐等事,如此也怪不得介贵妃对宫中礼数要求苛刻。
介贵妃看宁姝眼,说道“脸上伤可好些?恰好你来,也省让他们去送药。”
介夫人耳坠上挂着朵瓷花,幽幽地叹口气“又来,又开始,得寸进尺老妖婆,这好看瓷花落到你手里,简直就是糟蹋。唉,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藏在宁姝袖囊里秘葵听好像有八卦,立刻问道“介贵妃和介夫人这儿是怎?”
介贵妃殿内没有个瓷器,便也不能问到,只能从介夫人身上打主意。
那瓷花就当与人闲聊似,反正也不担心有人听见,说道“老妖婆是来求介贵妃,让贵妃给弟弟寻份差事。可贵妃那弟弟,仗着姐姐在宫里当贵妃不学无术。贵妃不愿意,老妖婆这是在借着新来小选侍暗指贵妃总有日会不再受宠,还不如抓紧母家。”
秘葵嗤笑声“仗着母家?她家就是个太常寺卿,四品!放在们唐代也不过就是个从三品,她好意思吗?”
“多谢贵妃。”宁姝应道。
介夫人转头看着宁姝,笑道“这便是方才入宫宁选侍吧,果然正是如花似玉年纪。听闻皇上深夜接选侍入宫,真是格外不同。”
所谓格外不同宁姝也听过好些次,原是因为荀翊本身是个极按着规矩人,往好说是沉稳安定,心扑在朝政上,国之安定,往不好说就是没什意思。
而在深夜将宁姝接进宫里,可算是皇上这些年最为出格件事儿。
宁姝回礼道“多谢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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