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吓得筷子险些掉下去,连忙说道:“民女,啊不是,臣妾不太喜欢吃酸,但也不是不能吃。”
“戴庸。”荀翊唤声。
戴庸登时明白,亲手将两碟撤下,又让内务府去做新来。
新菜还没上来,荀翊见宁姝没菜,非常理所当然由自己碟中夹些,放到她碗中。
“多谢皇上。”宁姝谢道。
荀翊说道:“暂时不能确定。”
对方心机颇深,借此故意颠倒真假也说不准。
荀歧州拍着胸脯说道:“皇上放心,但凡微臣还在日,就不能让西北乱!”
“辛劳兄长。”荀翊说道。
“皇上。”戴庸在门外轻声说道:“宁选侍来,时辰也差不多,该用午膳。”
还是个有名有姓啊?那怎说?没碰她啊!是吓得脚把她踹出去,但是……那不是形势所迫吗?大不赔个看大夫银子呗。皇上,您得为做主啊,微臣清清白白。”
“无事。”荀翊安抚他道,“正因为是有名有姓千金,若是和你有什,岂不是要在京中成婚?”
“是啊。”
荀翊说道:“他们想将你留在京中三十日,待到西北事儿结,再让你回去。兴许是想不到什法子,这才使这下作手段。”
荀歧州没有家人,□□早被荀翊给杀光,但就算还有人在荀歧州也压根就不在乎他们。镇远大将军府如今也只剩荀歧州个外孙。荀歧州至今未曾婚娶,更别提子嗣,所以想拿家人来胁迫荀歧州是不可能。
荀翊说道:“你无须紧张,同往日般便是。”
他也不知这般宁姝会不会好些,自如些。
荀歧州眼睁睁看着皇上往日淡薄神
荀翊闻言,抬头对荀歧州说:“兄长起用膳吧。”
荀翊这儿没那多规矩,围在桌吃饭也无不可,宁姝之前在太后那儿也和荀翊同用过饭,只是这次是换个身份,感觉自然不同。
荀歧州坐在对面,偷偷看眼荀翊,这人连吃饭时候都是正襟危坐模样;再看看宁姝,自己义妹怎这乖巧。
荀翊轻扫眼宁姝,她面前放几碟菜,其中碟已经吃七七八八,另外两碟却没怎动过。他这儿倒不讲究排场,午膳样式简单。
“不合胃口?”荀翊侧着头低声问她句。
钱、权、势、亲,荀歧州可算是无懈可击。
“三十日?”荀歧州听到这话气急,“他们想动镇远军?!去他们奶奶个腿儿。皇上,微臣不等,微臣现在就回去,把吴濛脑袋给拧下来。竟还敢算到本王头上?本王在外面打仗时候,他们还在家里玩泥巴呢!算就算,还找个那丑!害谁呢?!”
荀翊轻咳声,提醒道:“门下侍郎今年五十有二。”
他当朝为官时候,你还没生下来呢。
荀歧州气咬牙:“这群人真当胆大,天子脚下!都这些年,好好过自己日子不好吗?等下,所以说门下侍郎是和吴濛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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