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庸也没传太医,介贵妃侧着身子坐在宁姝旁,为她清理着脸上
宁姝:“除你们,还有谁知道动向?今夜事儿也突然,连桐枝都未惊动。”说到这儿,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总不能说皇上是你们中间个吧。”
“那自然不可能,咱们屋子里瓷器都是这多年共处下来。”秘葵也觉得这想法离谱:“何况若皇上真是个瓷器化,就瓷件儿那摔就半死不活模样,他早就把那瓷器从你这儿拿走供起来。”
“可与皇上并无交集,寿宴上是第次见,也并未说过什话。”宁姝又说。
“男人都是视觉系动物,喜欢胸大,你想想唐代女子衣装。”秘葵斩钉截铁说道,“毕竟寿宴和那次在御花园,姝姝穿都是显身段。”
宁姝脑海里浮现出皇上那张冷清面庞,连忙摇摇头:“……应该不是吧。”
将宁姝接到宫里之后,戴庸倒是犯难——皇上没说将宁姝姑娘送到哪儿去安顿啊。
他又不敢去叨扰太后,毕竟皇上尚未回宫,总不好漏风声出去。
思来想去,戴庸将宁姝带到紫宸殿,让她先在外间稍歇,暂等皇上回来,又让人传信给介贵妃,让她速来。
“姝姝,这里是皇上寝宫,怎得将你带到这儿?”因为体型小便于携带,秘葵直是跟在宁姝身旁。
宁姝环顾四周,见宫人离远,这才小声说道:“也不知道,皇上好像不在。”
“哼,狗男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秘葵总结道,“罢罢,这事儿还是得问问男人,晚些时候安置好,问问青叔,他比咱们都更懂帝王心。”
两人正说着,介贵妃匆匆赶来。她穿着十分简单,半丝都没有贵妃往日雍容,此刻清汤寡水倒像是个秀气小宫女。兴许是来急,领口不那规整,便显得胸更大。
秘葵:“看!这就是证据!后宫为何独宠贵妃?”
宁姝小心翼翼扫眼介贵妃胸口——宫里这是有什丰胸秘籍吗?这才多久不见,感觉介贵妃又发育。
宁姝连忙给介贵妃行礼,介贵妃打量宁姝片刻,开口说道:“先把脸给收拾,免得日后留疤。”
她有些紧张,声音都跟着打颤。但此刻已经不是不久前生死之间恐惧,而是不知现状不明前路忐忑。
夜里被那大阵仗接进宫,如今又在皇上寝宫,都不用搞黄色就能想到不得事儿!
秘葵应声,“姝姝别慌,至少这个时候将你接进宫里不是坏事儿。而且有理有据怀疑皇上看上你,还派人在你身边保护。你想,上次你在太后宫中遇险,皇上第时间赶来,今日你在宁府遇险,戴庸便在那时候来接你进宫。世上哪儿有这巧事儿?”
“秘葵是说……”宁姝想想,问道:“那个戴面具男子也是皇上派来?”
“觉得像。”秘葵说道:“姝姝想想,自己身旁有什人能随时得知你动向?说不准就是皇上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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