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答道:“倒也并不。”
太医:“那是……?在做什事亦或思考什时候会痛?”
荀翊仔细回想下,好似碰上宁姝才会这般,便说道:“好似每次想到特定人时候便会如此,如细针绵密,酸楚万分。”
太医:……这个病症怎听着这耳熟呢?
“不知皇上是想到何人?”
“这院子里就只有你个,难不成还是桐枝吃?!”
宁姝眼睛转几圈,认真回道:“定是那个戴面具男子,汝奉说他敲小孔雀来着,说不定就是在吃糖。然后糖太好吃,他就都拿走!”
秘葵:“……你觉得们会相信吗?”
——
荀翊渐渐醒来,低唤声:“戴庸。”
姝也快嫁人,日后总有夫君来管就是。小孔雀到时候连床边都沾不。”
瓷器们从方才惆怅情绪中抽离出来,再度恢复往日欢乐,唯有荀翊每听句话心里便莫名不舒服几分——是不是方才秦王拎罐子时候又磕磕碰碰到哪儿?怎得如此不舒服?
“对!”宁姝突然说道:“今日说起初七女眷要入宫见太后娘娘,好久没见娘娘和柳非羽,有点想她们!”
荀翊闻言眉间跳:初七女眷要进宫?那岂不是太后赐婚最好时日?
秘葵笑道:“原本咱们还想着找个合适郎君让太后娘娘赐婚呢,赶在宁柔前面,也省被她惦记姝姝嫁妆。但今日有这事儿,便无需着急,宁府里人看着秦王殿下,也不敢对姝姝苛责。”
荀翊扫眼太医,摆下手:“若是无妨便回去吧。”
太医连忙提药箱就跑,临走前戴庸将他拦在外面,仔细问遍,再回去看荀翊时候眼神便有些不对。
“皇上,早些歇息吧。”戴庸说道,“太医说是思虑过重,肺气滞塞所致,奴才安排煎药,明日皇上醒来喝剂。”
荀翊微微点头,突然又像想起什,说道:“戴庸,明日去太后娘娘那儿趟,便说太后娘娘身子不适,今年初七女眷入宫免。”
戴庸午后还看见太后娘娘精神奕奕在御花园里溜达,如今突然就身
戴庸连忙赶来:“皇上,奴才在。”
荀翊微微舒口气,右手搭在自己胸口:“传太医来,朕心头有些痛。”
戴庸听连忙去请太医,可太医把脉又不觉得哪儿有异样,这便问道:“皇上是近日才疼吗?”
荀翊想片刻,答道:“不,以前也有段时日,但前不久好,这两日却又突然复发。”
“可频繁疼痛?”
宁姝喜滋滋,新年刚开,她便走大运,怎也要庆祝下。
她低头看眼孔雀蓝釉罐里,撅下唇,有些懊恼,“宫里饴糖都没,那就只能吃颗以前。”
宫里那些花花绿绿各有千秋饴糖,不但模样好看,味道也是顶,是她最近最爱。
“都说少吃糖!”秘葵教训道。
宁姝偷瞄秘葵眼,像个犯错小朋友,“不,不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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