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微笑:“觉得……挺好,是民女高攀。”
荀歧州十分豪爽:“
隔壁院子里传来声中年妇女呐喊:“不要说宁柔!谁管她?快多听点秦王和宁姝细节!”
黑花瓷水器:“收到!”
宁姝嘴角抽搐两下。
荀歧州耐心说道:“你别怕。之前你不解本王,但本王绝对不是苏渊那种见异思迁加眼瞎男人,对待家人定然全心全意,也保证日后只有你个。若是谁敢欺负你,你便说声,本王自会帮你出气。”
荀歧州伸手拍下她肩膀:“宁姝,太后娘娘那儿本王自会说明,你只要装作不知情便是。本王想要收你当兄弟,但奈何你是个女子,便收为义妹,你觉得如何?”
命天神。
荀歧州转头看她,笑道:“不必如此夸赞本王,本王年纪比你大些,经验也足些,对待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保持平常心,戒骄戒躁。”
宁姝:目瞪口呆.jpg两人又走段路,荀歧州这才说道:“其实今日就算你爹不请来,也会来宁府寻你。”他声音低沉,有种在风霜中磨砺过沙哑,“太后娘娘似乎有意要撮合们两个,你明白吗?赐婚。”
宁姝尴尬笑笑:“民女并不知太后娘娘有这般意思。”
荀歧州深吸口气,转身正对宁姝:“宁姝,自打那日你为维护本王名誉,舍身买那青瓷虎子,在本王面前便无需自称民女,本王最欣赏就是你这种做好事不留名人。”
宁姝:哈?虽然但是,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
为确认自己耳朵没出问题,宁姝确认遍:“兄弟?”
荀歧州点点头:“没错,本王仔细想过,做夫妻怎比上做兄弟长久?来本王对成亲兴致寥寥;二来本王沙场征战,万哪日殉国,也省连累个姑娘年纪轻轻成寡妇;三来家中无牵无挂,也省其他人乱打主意以此要挟。怎样?当义妹那可是天大荣光。虽然所有兄弟姐妹都死,但你放心,每年都记得给他们烧纸钱,从不让他们难过。”
宁姝:???最后这句话是怎回事儿?
荀歧州看向宁姝,眉峰低压:“你觉得如何?”
宁姝:不不不,那倒不是。
荀歧州表情严肃,认真说道:“本王活到这把年纪,饶是经验颇多,也未曾想过有这日,竟有名女子替本王挡下蠢名。想必这就是话本里侠士风范,路见不平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宁姝:你才蠢!要不是因为你,至于花百五十两吗?!啊,不对,他把银子还给自己。秦王殿下是好人!
荀歧州又道:“本王孤身人这些年,方才经你爹提醒,竟也觉得若是身旁有个这般仗义执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院子角有个黑花瓷水器,扯着嗓子大叫道:“注意注意!各院瓷器注意!这里有人似乎要表白!秦王要对宁姝表白!重复遍!秦王要对宁姝求娶!宁柔趴在地上还没起来呢,好像真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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