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赵氏将苏渊引到宁柔那处便走,给这两人些相处时间,毕竟晋国公夫人如今心思多,还是得靠宁柔将这桩婚事牢牢把握住。
宁柔见苏渊,话音都软几分。她自然也知道母亲最近担忧,自己亦怕错失这般夫君,这便使出浑身解数。
宁柔带着苏渊朝院子深处走去,手指拨假山石面,娇呼声。
苏渊看她低头捂着手,十分委屈模样,关心问道:“划到手?”
宁柔摇摇头,将手往身后藏去:“没有。只是……”
荀歧州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娘娘似是想给赐婚你未来媳妇姐姐,咱们都是在外面领兵打仗,总是要互相帮衬下,让提前见见,若是不合适好早日结。”
苏渊闻言登时黑脸,但他又确实无借口推脱,便只好被荀歧州半拖半拽弄到宁府门口。
门夫见苏渊登刻去院子里报信儿,恭敬地将苏渊三人请进厅堂。
宁培远听闻秦王来,连忙让人备好茶厅堂见礼。听闻秦王是陪苏渊起来,便又觉得自己女儿这婚事好,连串儿大人物,日后自己仕途可有靠山。
宁培远说话文绉绉,又带着些迂腐,荀歧州不耐烦听,边用揶揄眼神看着苏渊。
候也能凭借己之力将对方气死两个。
陈衿苦笑:敢成自己以前没鼻子没眼。
荀歧州刮下鼻子,问道:“苏渊这是要去哪儿?”
苏渊刚张嘴,还未出声,荀歧州便把揽过他肩膀,大声道:“什?你要去宁府?唉,原本想请你今日喝酒,既然如此便也没法。”
苏渊:什时候说过自己要去宁府?
“只是什?”
宁柔羞红脸,细语道:“近日在绣大婚被面,不小心扎手。”
苏渊听闻觉得心疼,说道:“怎得自己动手?这事儿不是向来都是缝两针作数吗?”
他倒是不怕,日后娶妻要回漠北,三年五载不定回京,哪里还用得着听这岳丈念经?
宁赵氏在旁听得心急,中间插话道:“世子,前些日子你母亲来时说后院株花长喜人,柔儿让人用盆装过,世子去看看?”
苏渊得救似登时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是母亲喜欢花,那苏渊自当去看看。”
苏渊这走,荀歧州和陈衿二人互视眼,也站起来,说是早就听闻宁府院中花木甚好,想见识见识。
宁培远这便请两人同去院中看看。
荀歧州揽着苏渊肩,路朝着宁府方向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是啊,这眼瞅着过年,确是得去未来岳丈那儿去看看,不然说不过去。陈衿,你说是吧?”
陈衿在后面头雾水跟着,猛然被问,“啊”两声,“是这说。”
但苏渊本不是要去练兵场吗?
“有时候岳丈确实麻烦,但苏渊放心,有本王跟着你。帮你保驾护航,毕竟年纪在这儿,经验阅历还是有。”荀歧州说道。
苏渊:“秦王殿下尚未婚娶,哪儿来经验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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