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柔平日最擅跟宁培远撒娇,此刻便娇嗔说道:“爹,原本应当在房里绣被面儿,如今可是耽误。姐姐那事儿总是不知道,可柔儿却是定好要嫁人。”
提到婚事,宁老太太脑袋转,垂坠眼皮子挑起,看向宁赵氏母女:“怎听说晋国公夫人似是对婚事不满?”
“哪儿有事儿啊。”宁赵氏脸皮拉起来,绽放个既硕大又真诚笑容:“这不是世子开春就要去南面吗,晋国公夫人只盼着柔儿能早些嫁过去呢。”
宁赵氏这些日子可算是没少忙活,她见宁姝入宫,连忙小心翼翼到处传,说宁姝这是被皇上看上,太后娘娘托个法子把人弄进宫去呢。
来是给晋国公府点压力,既然宁姝要进宫,得圣宠,那日后宁府都要跟着生辉,自家老爷可算是个国舅,宁柔那也是国舅爷女儿,皇亲国戚,配他们晋国公府可不是绰绰有余?
赵氏带着宁柔宁载伺候在旁,待宁培远回到家中,也坐在起等。
宁赵氏今日因为宁柔婚事愁眉苦脸,晋国公夫人显然是对她有些意见,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就差提退婚二字。自己做小伏低好生才拖住,这即将到嘴鸭子可不能让他飞。
想到今日天寒地冻,大早就在这空旷厅室里等着宁姝,结果这都快傍晚,怎得也不见她回来。宁载平日被宠娇惯,哪儿受得住这会儿,直喊无聊闹着要去后院和丫鬟小厮们玩儿。
宁赵氏哄阵子宁载,心头怨气没处撒,终是憋不住说道:“宁姝这丫头,入宫趟倒学会摆架子。”
宁培远自然也不愿坐在这儿等,但宁姝毕竟是进宫陪伴太后,他进来仕途上屡屡出错,被人连告两片折子,满心都觉得憋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往上爬大好机会。
二来也是藏份让别人误以为是宁姝先毁婚约,只为攀上更高枝儿。
至于宁姝名声如何,到底有没有被皇上宠幸,她可是毫不在意。
“老爷!老夫人!小姐回来。”终于,门夫急匆匆跑进来,身后跟着四个内侍,帮着抬弄宁姝那个箱子,袁嬷嬷则同宁姝起先到主厅。
宁赵氏扫眼宁姝箱子,不由得冷笑声:这可真是什样子走什样子回来,半点赏赐都讨不着。
袁嬷嬷好生将宁姝送下,和宁老夫人又叨扰两句,这才回
“安安心心等着吧,既然宫里消息是今日,早晚也是要回来。”宁老太太由着婆子捏揉肩膀,眼睛半眯对着宁赵氏说道:“你这些话,在这处说便算,待会儿有宫里人跟来,可别在人家面前说。”
宁赵氏讪讪笑:“哪能啊,这点数媳妇还是有。”
宁柔在旁撇下嘴,低声嘟囔道:“还不知道有没有宫里人跟着呢,怎说姐姐好像归省探亲似?”
宁培远扫她眼:“倘若是归省探亲,你方是应当烧高香。”
宁姝攀上本朝最大树干,那还不是安全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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