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处朕自会说明”,荀翊又说:“流言伤人,且不说今夜这事凶险,倘若这话传到外面去,她个女子日后该如何自处?既身在其位,便要明辨是非,怎能失察?”
介贵妃咬唇:“奴才知道。”
“还有”,荀翊扫她眼,说道:“自称毛病仍是改不过来吗?”
介贵妃这才惊觉自己直自称奴才,连忙说道:“方才急就忘,日后不会。”
内侍带衣服来,戴庸伺候着将衣袍穿好。
戴庸走进来,低声说道:“皇上,那小宫女是跟着柳选侍进宫,开始还不招,后来咬出是柳选侍派她来。她说柳选侍入宫原本应得皇上宠爱,谁知却被宁姝半路抢先,怀龙嗣,那便不能留她。”
恰巧这时介贵妃查看完毕,她走来恭敬站在旁,说道:“皇上,仔细看过,外伤只有脖颈处掐痕,待太医来看便知有无大碍。”
荀翊揉着太阳穴,沉声说道:“介瑜,太后揣测朕,因她是朕生母,朕便睁只眼闭只眼。你呢?却因捕风捉影事儿险些害条命。”
介贵妃听这话吓得心里颤,猛地跪下:“皇上,给奴才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妄自揣测帝心。”
荀翊扫她眼:“你方才可听见戴庸所说?”
开口道:“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她个贵妃,为何半夜急匆匆赶来身上却是整齐?”
秘葵说道:“青叔是怀疑介贵妃为争宠做出此事?再嫁祸给柳非羽,箭双雕?”
青叔沉吟片刻:“不,不应当是这般。介贵妃见皇上,着急之下自称为何是奴才?为何是她失察?此外仍有件事儿是想不通,姝姝遇险,为何皇上是第个知道?他甚至连衣服都未来得及穿便急忙赶来?”
秘葵沉思片刻:“确实怪异。”
小白声音颤抖:“那个……你们看他……他正盯着咱们几个看呢。皇上不喜瓷器,是不是想着怎把咱们给摔?”
荀翊走到床旁,看着躺在床上缩成小团宁姝,他低声说到:“此次事情是朕过错,使你无故遇险,你可有何想
“奴才听见。”
荀翊:“宁姝清白,朕可作证,何处来龙嗣?”
他语气不重,但却将介贵妃肩向下压又压。
介贵妃脸困惑:“没……没龙嗣?那……那……”
皇上所说定然是真,那自己这段时间贴身保护,还有昨日说那番话究竟是为什?!
他这说,青叔和秘葵都朝下看去,荀翊确实正盯着他们,但又好似是隔着他们在看别,眼神里说不出个究竟。
“他不是也能听见们说话吧?”秘葵吞下口水:“小白你试试骂他句,看他什反应。”
小白:“不!万真能听见,不就完!”
青叔分辨片刻,说道:“应当不是。咱们在这儿说这长时间,他都没有任何细微表情变化,想必是听不见们说话。”
荀翊又看片刻,直到听到有人推门,他才转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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