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睁眼恰好和面前人看个对着,平平无奇单眼皮,半蒙着脸。这人听不见瓷器喊叫声,只看见宁姝突然睁开双眼,不由得愣下,随即眼中闪过杀意。
宁姝吓得浑身都僵住,刚要放声大喊,却被那人把按住嘴,另只手紧紧卡住宁姝脖颈。来人虽身形瘦小,但力气却极大,宁姝挣扎着掰扯那人手腕,纹丝不动。
愈发喘不上气儿,宁姝双腿在床上不停扑腾,慢慢也卸力。瓷器们看不清里面发生什,只急大喊:“姝姝!姝姝!来人啊!救命啊!”
小白恨声连
小白对女性味道敏锐,他睡迷迷糊糊,猛然间闻到股不同于往常馨香,哼唧声:“谁啊?半夜开门好冷。”
青叔在朱棣身旁待得久,最为机警,虽然之后经历漫漫时光,但有些东西仍是刻在骨子里。他听见小白这声,即刻睁开双眼,发现殿外向来通彻整夜灯笼不知何时熄灭,殿内片漆黑。树影重重,透过窗纸落在地上不住晃动,愈显阴森。
“姝姝!姝姝快醒醒!”凭借陪伴帝王多年经验,青叔直觉告诉他要出事儿。
秘葵砸吧着嘴,嘟囔两声:“大半夜怎这吵?今天出去打天牌,累坏,好好睡觉。”
青叔哪里管她,竭力大声喊道:“姝姝!宁姝!快点醒过来!”
宁姝入眠向快,此刻已经在做梦。
梦里她掉进池子饴糖里,还有甜蜜蜜巧克力喷泉,望无际太妃糖花田,天上云是棉花糖做,山川河流里都是桂花甜汤。
她感动要哭——这是什美好人间啊?
正当她要跳进巧克力喷泉时候,介贵妃又不声不响后面出现,秉承着如既往冷脸说道:“你身怀皇嗣,吃多糖不利生产。”
她潇洒挥手,什巧克力棉花糖全都没,两人所站之处只有空旷青石砖面,向四周无限延伸出去。
秘葵被吵醒,她甚少见到青叔这般失态,毕竟帝王之瓷,平日里该端着还是端着。她朝殿内看圈,黑灯瞎火,但青叔既然都喊成这样肯定是出事儿,她便也跟着起喊:“姝姝!!姝姝快醒醒!”
瓷器们接二连三被吵醒,也不管三七二十,起喊道:“姝姝!姝姝!”
抹人影已经摸到宁姝床前。
秘葵急中生智,尖叫道:“姝姝!小孔雀碎!”
宁姝猛地睁开眼睛:“怎碎?!”
宁姝泪流满面,抱着介贵妃大腿求饶:“让吃吧!就让吃口!都多久没吃过巧克力?”
介贵妃冷漠摇头:“皇嗣乃江山社稷部分,岂能因你私欲而毁?”
宁姝嚎啕大哭起来:“没有怀啊!你看看这苗条!”她低头,发现自己肚子不知何时已经那般大。
宁姝哭更厉害——难道是雌雄同体吗?
寝殿门蓦然无声开,冷风瑟瑟灌进来,软帐虚晃几下,纤细人影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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