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砸咂嘴,问道:“这个介贵妃可有什具体喜好?帮姝姝想想办法,让她日后不要来找姝姝麻烦。”
绿釉执壶思忖片刻,答道:“好似没有,甚少听到瓷器们说贵妃娘娘,只是有个大概。”
“为何?”
“贵妃娘娘之前见皇上把殿内瓷器都搬出去,她便也搬。除吃饭时候还用,其他时日居所内都没有瓷器,哪里有瓷解她呢?”
“那岂不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小白惊道。
这两人平日不睦传言宫内人尽皆知,如今看到这幕,太医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因中间来这出,宁姝回自己侧殿时候便有些早,进殿门就听见堆瓷器担担忧。
“姝姝,你没事儿吧姝姝?”
“姝姝,你手被烫厉害吗?快来给看看。”
“姝姝,这里有凉水,快冲冲。”
?”
“难道女子风姿非要靠这些外物?”
“你没试你怎知道?哦,还是贵妃怕不适合自己,画之后还不如哀家好看?”
“臣妾才不怕!”
“你就是怕!”
“也不是……”宁姝看着自己被白布裹得严严实实双手,回想下,说道:“贵妃娘娘好像是个傲娇。”
至少宁姝觉得后宫里坏人,得是那种表面看起来无害实际内心残虐。而介贵妃显然不
跟着宁姝起回来瓷盒十分神气:“这里有烫伤药膏,太医院!本烫伤药膏抹,你好好他也好!送亲人送朋友送上峰,还是本烫伤药膏好。”
宁姝连忙安抚大家:“没事儿,就是轻轻烫下,太医已经看过,这几日不要碰水,按时上药,很快就好。”
“可千万别留疤。”秘葵说道:“手上疤不好处理,总不好像婉儿样做个花钿遮挡吧。”
绿釉执壶叹口气:“宫里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关系原本就不好,如今姝姝在太后娘娘这儿,贵妃定然觉得姝姝是太后给皇上相新人,为就是分自己宠。姝姝这回难做。”
宁姝想到午后太后给介贵妃画花钿模样,觉得两个人似乎没有那水火不容,只是当中有些误会越滚越大,兴许说开也就好。
两个人又你言语开始,还没个重点乱扯,宁姝个头两个大,小声提议:“贵妃娘娘要不要也试试花钿?若是怕后宫里他人效仿,只要在出慈棹宫时候洗掉便是。”
其实那花钿还真挺好看,介贵妃想着,有些心动。她问道:“那……你手如今还能画吗?”
宁姝尚未回答,太后娘娘在旁说道:“姝姝可没那些心眼,若到时被人倒打耙,说画不好看可怎办好?不如来画吧。”说完,她已经拿出胭脂盒与细笔,跃跃欲试。
宁姝看出来,太后就是想画着玩。她不由得替介贵妃感到惋惜,人生中第次尝试额间妆,就要被太后给毁。
太医来时候,就看见平日里不苟言笑贵妃娘娘正老实坐着,太后聚精会神地在她额头上涂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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