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初来晚,皇上便让人送银碳给她,后来在御花园更是抱在处。
关于宁姝被晋国公府换婚约事,介贵妃也曾听过二,当时还想这女孩儿可怜,如今看哪里可怜?怕是原本志就不在晋国公府。
后宫传言颇盛,可这人就好端端住在太后侧殿,完全没有挪入后宫意思,怕是外面又想出什新法子让皇上纳新人。
你看!这两个人对视眼还有种情窦初开感觉呢!
介贵妃按下心思,施施行礼:“皇上,母后。”
太后想到这儿,幽幽叹口气:人都来,那就进来呗。
再看看宁姝,又觉得心气顺些。没关系,日后还有宁姝,自己定能抱到皇孙。
宁姝之前就听瓷器们讨论过贵妃些许,知道这位贵妃姓介,是后宫里皇上最得宠妃子。虽然宠频率有点低,但也好歹是后宫之首。
她有些好奇,想到要给贵妃施礼连忙站起来,伸长脖子往外看,但想到皇上太后犹在边上,生怕失礼,又把脖子缩回去,委委屈屈地埋起头,额头上因擦拭弄乱头发丝儿都有气无力垂坠下来。
荀翊在旁见她这幅模样,嘴角不由得挂上抹笑意。
“她来这儿作甚?”太后正在感怀亲情兴头上,乍然间被打断总是有些不悦。
尤其是这位贵妃天性死板,最为较真,如今后位空置,嫔妃当中这位贵妃便是位分最高,也协理后宫之事,若是看到如今三人围坐在起用膳,定然要不软不硬说上两句。
这性子,不当皇后真是屈才。
只可惜太后不喜欢她。如今皇上个就是沉默性子,再来个谁禁得住?
自己规矩这些年,胆战心惊这些年,好不容易坐上太后宝座,消消停停颐养天年,帮帮儿子给朝臣喂点糖吃,容易吗?
荀翊摆下手,介贵妃这便复又站起,说道:“臣妾不知皇上在这儿陪母后用膳,不然定多准备几个小菜。”
宁姝在旁已经施礼,但介贵妃不看她更不提她,她便只能直这挨着。
“多?”太
宁姝正站着低头,和荀翊目光便这般撞到处。
宁姝心里颤:这笑起来也太犯规!有这样祸害,后宫里谁把持得住啊?!
荀翊也微愣下,不自然地转过头去,轻咳声。
介贵妃进来时候,便是看到这样幕。
她跟在荀翊身旁多年,自认对他还算熟悉,甚少见他有笑。如此来那坐在桌旁女子身份便知道,正是这两日后宫当中传沸沸扬扬涂文阁大学士嫡长女宁姝。
可偏偏这后宫皇上还就宠贵妃个。
说宠其实那也不叫宠,比起先皇宠人宠到把权柄都交出去,皇上每个月去贵妃那儿次算什?
但说不宠吧,别人那儿怎都不见皇上去呢?
可这点也是让太后最不满意点。
即便专宠,那就要为皇脉绵延子嗣做出份贡献,可贵妃这些年肚子连响都没个。自己生不,却还要霸着皇上,这就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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